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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生死在天、聽天由命。
但今天下手還是要溫柔點。泥岩想,以後可能會成為同事,一旦砸狠了就沒以後了。
就算醫生給治,再見面也挺尷尬的。
不過,要是對方表現出不願意入夥的意思,博士和泥岩也都不會強迫對方。
仁慈,是羅德島的行動準則。
但如果對方表現出、任何出賣羅德島情報的意向。後續監視敵方行動的女祭司之眼,為避免羅德島的訊息被反覆售賣,會將敵方引入準備好的陷阱。
畢竟,只有屍體不會開口說話。
對吧?
「呯——」
槍膛中的子彈帶著硝煙,迫不及待旋轉衝出槍管,義無反顧撞擊在泥岩的護盾上。
「嘭。」
隨著一層護盾的破碎,泥岩雙腳接觸的大地迅速治癒了她的內傷,而子彈被擠壓成一片小餅餅,無用的掉落在地。
「你還有多少炸藥?放棄吧,無用功而已。」
泥岩隔著防護服傳出的聲音,變得沉悶悶的。
剛剛對方幾處地點設定的炸藥,雖然被戰術盔甲阻擋,卻還是震傷了她的內臟。
如果博士在的話,肯定能看出那幾個陷阱的位置。或者說,如果是博士來指揮他們的話,這場戰鬥早就結束了。
泥岩想,自己還是差一點。
是的。
這次的區域性作戰泥岩並沒有請求博士的協助。
她認為,公平很重要。
泥岩小隊對戰海外異能組織iic。
頭對頭。
部下對部下。
贏的人,活下來的人。
才有話語權!
「這話我來說才對,你還能承受多少次爆炸?」iic異能組織的頭領扯開嘴角,高聲反問道。
我終於感受到。
我們之間的全部通訊。
只是一個大大的幻影。
我們每個人只是在給自己寫信。
我深刻地愛著你,但卻絕望地承認。
當你遠離我時,我愛你更深。
——「窄門」
》》》
男人手持的槍械火力,在體形高大的對手身上,失去了作用。只有炸藥才能抑制一下對方的腳步。
但是,情況好像不太妙。
首先在炸藥的幹擾下,雖然對方停下腳步,無法再靠近他與部隊。但實際上,對方好像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那層護盾更是無死角的保護了他的身體。
其次,安德烈·紀德深知,人的□□會感到疲倦,槍膛內的子彈會用完,自備的炸藥當然也一樣。
雖然他和他的部下想要尋求永恆的安眠但應該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憋屈。
男人咬牙想道,這樣的戰鬥太憋屈了。
「如果你覺得不甘心的話。那我只能說,現在肯定還不是你最憋屈的時候。」
穿著巨大白色盔甲的對手突然發話:「那個眼神我很熟悉,無能為力的絕望感——與當時的我一樣,看來我們都失去了不少東西。」
「怎麼可能如果你與我一樣?為什麼不去追尋戰鬥的安眠,告訴我!」
安德烈·紀德感到難以置信。
他想像不出來!在被上司出賣、被國家背棄、深深相信祖國並為之戰鬥的他們,該如何走出這份絕望的陰影?
男人和他苟延殘喘的部隊,只能像被驅逐捕殺的敗犬一般,不斷逃跑,不停逃跑——
他們是戰場上存活下的,本不應該存在的幽靈。
渴求著、無奈著,追尋著包含尊嚴的死!
「活著都是艱難,沒有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