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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若芬似乎並不覺得奇怪,反而露出一個溫柔的笑,目光慈愛地看著他問:「怎麼了?小春有什麼事要跟媽媽說嗎?」
謝春池坐直了身體,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理直氣壯一些:「我要住校,你幫我跟學校溝通一下。」
原主上的是一所私立的貴族中學,選擇住校的學生很少,想住校的話需要家裡跟學校打好招呼才給安排宿舍,不然他就自己去學校辦住宿手續了。
白若芬吃驚地問:「好好的怎麼突然想住校?學校的宿舍又破又小,哪有家裡住著舒服,寶貝是在這邊住得不習慣嗎?那跟媽媽回家住好不好?」
謝春池本來想說還有兩個月就要高考了,時間比較緊,住校更方便,可是這樣實在太不符合原主的人設。
他放下餐具,有點煩躁地抓了把頭髮,正在思索該用什麼藉口才能讓白若芬同意他去住校,就聽季輕寒忽然開口道:「想考清華的話,住校確實比較節省時間。」
白若芬懷疑自己聽錯了,「考什麼?」
謝春池又一次從季輕寒平靜無波的語氣中感受到了對他的嘲諷,一氣之下站起來大聲說:「我就是要考清華怎麼了?今天我就要搬到學校宿舍。」
白若芬頓時愣在原地,小春不是向來不愛學習嗎,怎麼會突然想要考大學?還定了個國內最高學府的目標,是突然受了什麼刺激嗎?
而且,小春那麼喜歡季輕寒,好不容易跟他結了婚,怎麼會捨得從他身邊搬走?
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兩個人吵架了,小春這是剛結婚就鬧著要分居?
白若芬忍不住開口勸道:「小春,有什麼問題要跟輕寒好好溝通,不要一言不合就搬出去,你們倆是吵架了嗎?」
謝春池還沒來得及解釋,季輕寒就起身說:「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白若芬眼睜睜看著他走遠了,謝春池卻沒追過去,愈發覺得這兩個人是吵架了。
吃過早飯之後,她把謝春池單獨叫出去問:「小春,你告訴媽媽,是不是季輕寒欺負你了?」
謝春池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要說欺負吧,季輕寒好像也沒對他做什麼,而且他都已經成年了,怎麼能像小朋友一樣跟家長打小報告,所以謝春池否認道:「沒有。」
白若芬忽然發現他膝蓋上一片青紫,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心疼地追問:「你還替他掩飾,那你說說,你腿上這傷是怎麼回事?」
然後她揚聲道:「老趙!快去給小少爺請醫生!」
趙管家連忙應了一聲,白若芬又跟謝春池說:「小春別怕,媽媽幫你做主,季家這小子也太不像話了,結婚之前親口答應了會好好照顧你,結果這才一個晚上就害你受傷,媽媽一會兒就去找他算帳!」
謝春池非常無奈地解釋說:「膝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傷的,跟季輕寒沒關係,而且已經不疼了,不用請醫生。」
白若芬不信,「好好的你怎麼會摔倒?」
「腿麻沒站穩。」謝春池說。
腿麻?白若芬忽然想起來謝春池下樓時不正常的走路姿勢,再加上他一副明顯沒睡好的樣子,剛剛吃飯的時候都不敢光明正大地去看季輕寒,還動不動就臉紅,昨晚又是兩個人的新婚之夜,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可是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小春怎麼會突然這麼害羞?好像除了害羞之外,還有些怕季輕寒。
白若芬愈發覺得奇怪,壓低聲音問:「姓季的在床上欺負你了?」
她的問題過於直白,又很出乎意料,謝春池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面紅耳赤地說:「沒有!我們沒有那個……」
新婚夜沒有洞房?白若芬秀氣的眉頭皺得更緊,一臉怒容地問:「他敢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