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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正如趙謙所想一樣,每個做母親的,對著自己的孩子都舍不下心來。
當小佛生將靜月的□吮在嘴裡後,靜月臉上那柔和的光輝,直讓趙謙看溼了眼眶。
而就靜月來說,從小佛生吸吮第一口奶開始,這個世界就起了變化。
原來,有一個孩子,可以如此的親近自己,如此的依賴自己,可以和自己如此的血脈相親。
看著小佛生那吸著奶一鼓一鼓的小嘴,勃發的溫情從靜月心裡悠然湧出,靜月不由的俯下身去,屏住呼吸去親吻懷中那個可愛的小生命。
阿彌陀佛,怪不得人們都愛求子呢,原來,小孩子,是如此的招人喜歡,惹人疼愛。
於紅塵之中,靜月第一次拋卻了身體是臭皮囊的說法,感受到了新生命的可愛。
孩子的每一個表情,或笑,或哭,或悲,或喜,或睜眼,或皺眉,或打呵欠。。。都讓靜月感到新奇,感到無措和喜愛。
孩子們的到來,如同一粒石子,在靜月平靜的心湖,投下了層層的漣漪。
孩子們雖然分擔走了靜月的一部分時間和注意力,但靜月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減少而不再誦經唸佛。
以往二十年的尼庵生活,早已如同刻板一樣,深深的刻在了靜月的靈魂上。
對佛祖的虔誠,並沒有因為離紅塵近了一步而有所改變和淺薄。
靜月仍是一如既往的做早晚課,一如既往的抄寫經文,背誦經書,研究佛典精義。
特別是,她從夢中那個藏經閣看來的經文,她更是潛心去體悟。
自從醒過來後,靜月開始頻繁的夢見那個藏書閣。
在昏睡之前,靜月到那個藏書閣去過兩次,而且每去一次,都從那灰色的書中體悟出一句話來。
而現在,大概每隔十天左右,她就會進入那藏書閣一次,而如此頻繁的進出,卻沒有再讓那灰色的書顯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只是偶然會一鱗半爪的顯出一個或幾個字來。
很多時候,靜月並沒有執著於去體悟那本灰色的書,而是花了更多的時間流連於種種佛文典藉之中。
在這裡,她見到了許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經妙典。
她喜歡這裡,常常整夜整夜的痴坐在藏經閣裡,如飢似渴的汲取著各種佛學知識。
對於自己的將來,靜月曾不只一次的施展神通眺望過。
可惜她能堪破別人的前因後果,而對自己的去處,卻始終參詳不透。
每次她施展神通時,只能於茫茫迷霧中看到兩個閃著金光的大字:墓地。
墓地?
什麼墓地呢?
人死後,固然要進墓地,可以說,墓地是人肉體的歸宿,靜月的這個皮囊當然也不會例外。
可若是肉體的歸處,何必如此鄭重又迷惑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呢?
莫不是靈魂的歸處?
靈魂的墓地是哪裡?
西天嗎?
顯然不是。
那還會是哪裡?
靜月想不通,看不透了。
可能是自己的神通未到,或者是機緣未到吧,不能得窺全豹。
靜月也不強求自己的結果,不再施展神通看了,而是開始了更為刻苦的清修,以待機緣的到來。
趙謙對戰彪悍的雲娘,每每帶傷而歸,幾個月下來,把個俊俏公子生生的弄的如開了染料鋪一般,臉上青紅紫黑色色不少。
雲娘也煞是厲害,幾個月打下來,那手段楞是沒有重樣的,每每奇招怪想,把個趙謙折磨的是苦不堪言。
面對如此詭計多端的女子,趙謙特特的帶了幾位相好的將領朋友前來,讓他們體驗了好幾回什麼叫計謀百出,什麼叫因地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