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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想多了,這勾/魂似的語調怎麼會是蔣意歌。蔣意歌說話一直冷冰冰的。
薄詔隨便應了兩句,就帶著蔣意歌走了。
男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在心裡「嘖」了一聲。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
上車後,蔣意歌從薄詔的懷裡抬起了頭。
司機已經啟動了車,開向地下停車場的出口。
後排很昏暗,她只能看到薄詔的側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們最近的關係就是這樣,在一起除了做那檔子事外,就無話可說,最多就是偶爾談到工作。每次都像是一場煙火,點燃起來的時候聲勢浩大,絢爛綺麗,結束後就只剩下漆黑的夜幕,淡漠、空寂。
薄詔還在想剛才,想到那個男人覬覦和輕浮的目光心裡壓著一團火。
他帶著自己的老婆還得偷偷摸摸的,像見不得人。
他有點後悔這麼演了。
十一月的時候,蔣意歌聽說薄詔的弟弟薄談從英國回來了。
她和薄詔的關係正「不好」,就沒有見薄談。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過年。
薄談年前出差,到過年耽誤了沒有回來,薄家少了人,而蔣意歌最後關頭為了把戲做足,除夕也就沒去薄家。
之後薄詔當然也沒有陪她回蔣家。
蔣意歌自己初二回了趟蔣家。
她回蔣家也就吃了頓飯。
臨走的時候,蔣母拉著她又說了很多,主要是關於她和薄詔的。
「你和薄詔這樣就這樣吧,但好歹有個孩子。有個孩子兩家都放心。」
蔣母在蔣意歌和薄詔訂婚的時候就催著蔣意歌主動,她自己就是靠懷了蔣意歌才成了蔣父的第二任老婆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蔣意歌格外討厭蔣母催她生孩子的事情。
她和以前一樣,沒有給蔣母什麼反應。
但是回去後,她卻考慮起了蔣母的話。
她和薄詔現在只有純粹的肉/體關係。如果她能有個和薄詔的孩子,想想也挺好的。
年後,蔣意歌和薄詔從夏末開始唱的大戲終於鳴金收官。
兩人合力拿下了專案,按照之前達成的口頭協議瓜分,就連中間兩人演戲,薄詔截了蔣意歌的一個專案的損失都算在了裡面。
薄詔、蔣意歌聯手的訊息在圈子裡傳開,又是一樁八卦。
不過,根本沒人懷疑他們之前的不合是假的,而是都覺得都鬧成這樣了,他們兩個還能為了利益暫時止戈,不愧是他們兩個。
換了別人真還不一定忍得下來。
專案到手,不用再做戲了,薄詔身邊再也不會帶著「新歡」,蔣意歌去玩也不再點一堆男人作陪,但是兩人的關係並沒有變好。甚至,少了合作以外的話題,兩人之間的話題變得更少,見面就只有廝混。
這在薄詔的意料之中。
從第二次蔣意歌來找他那晚,他就預料到他們那晚如果睡了,關係就會變成這樣,很難再掰正過來。
她只想和他享受身體上的歡愉。
於是,兩人的身體上越來越契合,關係卻越來越冷。
但後來,兩人連身體上的關係也斷了。
那天是在薄詔家裡。
在這之前薄詔出了趟差,才回來,蔣意歌也出差去了,他們有大半個月沒見。
薄詔親了親蔣意歌,開啟抽屜,發現盒子裡空了,忘了補。
躺在床上的蔣意歌碰了碰他的手臂,聲音早在親吻裡軟得不像話:「那就不戴了吧。」
薄詔摸了摸她的臉,「安/全/期?」
就算這樣也不是完全安全。
蔣意歌用儘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