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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捏住的時候蔣意歌下意識地要掙脫。已經當慣了上位者的她不喜歡這種被動的狀態。
但是薄詔太強勢了,她沒有掙脫開。
下一秒,她感覺到呼吸拂過臉上,唇上一陣溫熱。
她的唇被不容分說地挑開。
蔣意歌愣住,腦中一片空白,停下了思考。
她的下巴被捏得很重,傳來疼痛,她才反應過來薄詔在吻她。
這是薄詔啊。
感覺到蔣意歌溫順下來,薄詔的動作也溫和了起來。
他鬆開了她的手腕,環住她的腰。
倏地,他感受到了蔣意歌的回應,唇上感覺到了柔軟。
薄詔的呼吸一沉,把蔣意歌的下巴抬得更高,重重地親了兩下,抵著她的額頭,呼吸與她纏繞,問:「喝了多少?」
沒喝多她也做不出這種事。
蔣意歌喘著氣,聲音都是抖的,「跟你差不多。」
其實她根本沒喝醉,清醒得很。
但喝醉了是最好的藉口。
她知道薄詔是喝醉了,想跟著一起醉,不管那麼多。
薄詔聽到她的話,勾了勾唇,沒想到她喝醉了是這樣的,還挺可愛。
他沒有解釋自己是清醒的,唇湊過去,再次吻上了她。
蔣意歌后退了兩步,後背抵到了牆。
維修中的男洗手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就擠在門邊。
蔣意歌沒想到自己和薄詔接吻會是在男廁所。
陌生、刺激。
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映在牆上,不知道哪裡在漏水,一直有斷斷續續的水聲傳來。
但在蔣意歌耳中不如他們的呼吸聲、接吻聲大,也不如她的心跳聲大。
她的手在他們之間,抵著他的身體。
其實也不是抵著,只是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就這麼抵在他的身前,時不時揪住他的衣服。
薄詔感覺到,拉著她的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蔣意歌踮起腳,環住他的脖子。
兩人因此離得更近,完全貼在了一起。蔣意歌被擠得有點喘不過氣,卻一點不想推開他。
門外有交談聲傳來。薄詔在她腰間的手探過去,鎖了門。
蔣意歌慢了幾秒才聽到外面的說話聲,還是男人。她怕人進來,緊張地推了推薄詔,「有人。」
「鎖了。」薄詔親了親她的嘴角,又吻上了她的唇。
門外是兩個喝多了的男人,包間的洗手間有人,就出來放水。
其中一個擰了下洗手間的門把手發現打不開,又不死心地擰了兩下,試圖開啟。
洗手間內。
因為是男廁所,蔣意歌即使知道門鎖了打不開,還是有點不安。
而且她的半邊身體貼在門上,外面試圖開門,帶出的動靜都震到她了。
薄詔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門外,另一個男人說:「都寫了維修了。算了,換一個。」
想開門的男人不滿地踢了門一腳才走。
這一腳震得裡面的蔣意歌差點站不住。
和薄詔在男廁所裡接吻,外面還有人,太刺激了。
光是想想,就夠她顱內/高/潮了。
薄詔和蔣意歌兩邊的朋友都發現他們離開得有點久。
蔣意歌的朋友給她打了電話。
電話過了一會兒才接通,傳來蔣意歌的聲音。
「餵?」
朋友覺得蔣意歌的聲音有點奇怪,關心地問:「意歌,你怎麼出去透氣透了那麼久?是不是喝多了難受啊?要不要去找你。」
蔣意歌:「不用。我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