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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九爺只有二十四歲,做事歷來狠絕,要不也不會年紀輕輕把原本的家主趕下馬,成為霍家新的掌權人。
說錯了話,他可能都走不出這家會所了。
沈確看陸離站也不是立也不是,寬宏大量地給解了圍,「行了,你走吧。」
陸離暗自鬆了一口氣,急忙鞠了一躬,轉身走了。
沈確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又看看霍九淵臉上和頸上的抓痕和咬痕,桃花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看你這臉,這是把人搶回家後,沒忍住?」
他嘖嘖出聲,「但是,你怎麼跑這裡枯坐,不知道和女孩那個之後,要更有耐心地陪她,讓她知道你不是那種得手了就敷衍她的人嗎?」
霍九淵沒有說話,他再度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
沈確越發忘形,他笑道:「不會是事到臨頭,你發現自己不行,鬱悶了吧。」
砰」一聲,霍九淵把一旁的菸灰缸丟了過去。
沈確靈活地一閃,躲過了。
開玩笑,他被多少男人誤會同他們的老婆or女朋友有染,天天不是被追著砸酒瓶子就是被操刀砍,區區一個菸灰缸對他有什麼殺傷力。
沈確摸著鼻子,假裝心有餘悸,「這麼開不起玩笑。」
霍九淵眉眼攏起,冷聲道:「你這紙上談兵的功夫越發厲害了。」
沈確冷哼一聲。
這小心眼的霍九淵,果然是一個虧都吃不得,立刻報復回來了。
沈確不僅是警局的顧問,還是個有名的私家偵探,為了找線索,沒少利用他這張臉同各色女人周旋。
久而久之花花公子之名傳的厲害,但只有霍九淵知道,他對女人過敏,連那方面的實戰經驗都沒有。
大道理倒是一堆一堆的。
沈確來勁了,偵探的本能發動,他又看了看時間。
「不過,你要是不行,就應該中午就坐在這裡抽菸了,而不是下午五點半。」
沈確的手指扣著桌面,飛速地下了結論。
「除去敘舊,扯皮,換衣服,在路上的時間,你至少是三小時。」
他輕輕鼓掌,「厲害啊,霍九爺。」
沈確經常這樣,利用自己的推理才能分析身邊人剛做了什麼,有沒有撒謊。
看別人狼狽失措,他覺得有趣。
霍九淵不動聲色,手中火機藍色的火焰亮起,隨之口中徐徐吐出一口煙霧。
他好看的臉氤氳在煙霧裡,沈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莫名覺得他有些奇怪的心虛。
像是做錯事的那種心虛。
為什麼他會這樣?
霍九淵是那種做了事就死不悔改的人,心虛,這可不符合霍九淵的性格作風。
沈確的大腦飛速運轉,想了無數種原因,但都覺得牽強。
沈確還沒說話,霍九淵倒是說話了。
「從你一進來,不到半小時,你已經不由自主地看了四五次手錶了。」
霍九淵看著他,緩緩地問道,「你有急事?」
沈確心裡一驚,就說霍九淵,睚眥必報吧。
他分析他,他就反過來分析他。
沈確尬笑了兩聲,剛想否認,霍九淵又淡淡地開口了:「工作上的急事你不至於背著我,所以,是為了女人?」
沈確又大吃一驚,他抬眸看向霍九淵,臉上的假笑已經繃不住了。
他的表情已經說明瞭一切。
霍九淵又來了致命一擊,「我敢肯定你昨天還沒什麼女人,所以,是今天認識的,在程鳶的婚禮上?」
沈確扛不住了,他連連討饒,「行了,大哥,別所以所以的了,我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