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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如今,兩個人已經算是眾人眼中認可的男女朋友,只等感情再深厚些就會談婚論嫁。
攤攤手,表示自己的毫不在意,林行遠罕見地露出一副無賴的表情,扯動嘴角譏諷道:“後果?我想不到,我一個單身漢,和女人春風一度會有什麼後果?倒是你……”
他上下打量著她,歪了歪頭,故意激怒夜嬰寧道:“一向都很喜歡獨自一個人跑去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找男人嗎?”
雙頰瞬時漲紅,夜嬰寧不欲與他糾纏,伸手就去拉房門的把手,準備馬上離開。
“啪!”
林行遠長腿一邁,眨眼間已經逼到她身後,伸手按住她的手,將頭微微低下,停頓在她的右肩上方。
“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和我再做一次,時間可以向後推遲,隨你我方便。然後我保證對今晚的事情向任何人都做到守口如瓶……”
夜嬰寧大怒起來,即便同她說這些話的人是林行遠,她依然沒有辦法做到真正的充耳不聞。
原來這就是男人嗎?見色起意,哪管那女人是誰!
一點點悲哀和激憤從心頭蔓延開,盪漾出無數漣漪,令她疼痛不已。
再不開口,她用力推開門,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出林行遠的公寓,在死寂的走廊裡等著緩緩升上來的電梯,心死如灰。
他沒有去追她,看著夜嬰寧的背影,心頭滋生出惱怒來,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自己每次只要是同這個女人單獨相處,就會變得不似原來的自己。
變得醜惡,罪惡,充滿邪念。
林行遠抬起一隻手,狠狠砸向自己面前的房門門板。
第五十六章
黎明時分的中海市不復白日裡的喧鬧,從計程車上下來,夜嬰寧滿身疲憊地回到家中,她強撐著走進浴室,脫光衣服,將自己的身體全都浸沒在熱水裡。
無論怎麼搓洗,用多麼昂貴的沐浴乳,她都覺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都像是沾染了太多汙穢,渾濁不堪。
先是寵天戈,再是林行遠,中間還混雜著周揚,三個男人,如同三頭虎視眈眈的猛獸,就在不遠處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像是隨時都能如捕獵一般,將她吞吃入腹。
心理的壓抑遠比身體的勞苦更令人絕望,她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一根繃得太緊的弦,隨時都可能斷掉。
折騰了一夜,天色終於大亮,等從浴缸裡跨出來的時候,夜嬰寧終於不堪重負地打了個噴嚏。
她找來體溫計一測,39度6,發燒,怪不得昏昏沉沉,頭重腳輕,像是踩在棉花上。
家裡一向是傭人打理,東西雖然放得井井有條,可一旦著急用,卻並不好找。夜嬰寧好不容易才翻出來醫藥箱,眯著眼勉強挑出來一盒開過封的感冒沖劑,衝了一袋,趁著熱全都喝下去,然後就一頭倒在了床上。
藥效逐漸發作起來,身上又冷又熱,她裹著被子蜷縮著身體,半夢半醒地根本睡不安穩。
夜嬰寧很少生病,但幾乎每年都有那麼一次病得比較嚴重的時候,她曾笑稱這是排除體內積存的毒素。
不過,今天的發燒來勢洶洶,頗有一種要她好看的架勢。
眼皮酸脹,即便是閉著眼,也有一種強烈的暈眩感,夜嬰寧痛苦地發出幾聲輕哼,翻了個身。
依稀聽見了門鈴響,她以為是產生了幻聽,側耳細聽,似乎愈發真切了起來。
應該是家裡的傭人吧,算算時間,差不多也是這幾天回來。
夜嬰寧實在沒力氣,加上傭人有家中鑰匙,索性,她用被子矇住了頭,擋住一切來自外界的聲源。
直到,臥室的房門把手被人劇烈地轉動起來——從上次被周揚酒醉騷擾過之後,夜嬰寧就習慣性地反鎖房門,無論他是否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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