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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澤居然真的認認真真洗起了碗……
要知道,沈氏集團這位繼承人,從來只有他使喚別人的份,別人哪敢使喚他?就算使喚了他也不理,她雖然會偶爾隨口使喚那麼一兩句,但也只是過過嘴癮。
畢竟使喚沈扶澤去做一件事的機率等於白日見鬼,而要沈扶澤心甘情願的去做一件事,等於白日見鬼還把鬼抓住了。
前者基本不可能,後者絕對無可能。
「呆站在這幹嘛?被我洗碗的姿勢帥呆了?」
不得不說,沈扶澤洗碗的效率還挺高。
她懶得去想別的話,索性順著沈扶澤的話說:「對,你洗碗的姿勢帥炸了。」
「這話我愛聽,不過……」沈扶澤懶懶的倚在牆上,手扶門框上,還沾著水汽的修長手指在木門上有節奏的敲擊著,「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忽悠我洗碗呢?」
「隨便你怎麼想。」
她說完轉身就走,沈扶澤跟了過來,邊走邊說:「怎麼走了?明明白天還對我投懷送抱的,明明晚上還給我做菜吃,明明剛剛還誇我帥,明明……」
她停住腳步,轉身糾正:「『投懷送抱』這個詞你用得不恰當,因為那只是個意外,誇你帥是在忽悠你,給你炒了那幾個菜是因為你給我做了蛋炒飯,算是兩清,沒問題了吧?」
一想起白天的事情,許景末的心情就不太好,混蛋沈扶澤趁人之危,他趁人之危也就算了,還壓著她半天不讓她起來……
不過好在小群的事情敷衍過去了,沈扶澤沒有發現。
「你好像特別喜歡跟我兩清?」
沈扶澤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路,也擋住了她頭頂的燈光,將她整個人籠罩在他的陰影中,壓迫感也隨之而來。
「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他眯起眼睛居高臨下盯著她,「我生病那次你照顧了我一整天,這件事我還沒報答你,所以我們,不算兩清。」
她後退兩步,退出了男人的陰影之下,也從那種可怕的壓迫感中得以喘口氣,她說:「只是舉手之勞,我沒有放在心上。」
「報答不報答的,其實無所謂,因此你也不用總是強調這件事。」
於是兩人又不歡而散。
似乎他們每一次都是這樣,他們總是沒有共同話題,總是無法好好說話,總是能用幾句輕飄飄的話語就把對方戳痛。不管開端再美好,不管過程再愉悅,到最後總是不歡而散。
而後他們各自回房間,誰也沒有再理誰。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許景末起來的時候發現家裡只有廚師在準備早餐,說沈扶澤天矇矇亮就出去了,早餐也沒吃。
她隨便吃了點早餐,也沒有離開,用沈扶澤電腦處理工作室的事,然後看劇本,背臺詞。
她想著不如直接在這裡呆夠三天,下週就不用來了。
中午的時候,她接到《俠義江湖行》劇組負責人的電話,說她的戲份提前了,讓她準備準備,明天就進劇組。
她想著等沈扶澤回來她再離開,可是一直到晚飯時間,沈扶澤也沒有回來。
廚師做完晚飯離開了,她自己吃了一點,把沈扶澤的那一份放鍋裡熱著,然後準備走。
這時天已經黑了,她把家裡收拾乾淨,電腦也放回了原處,只剩房間燈沒有關。
她背起包包,抓起外套,來到玄關處換了鞋子。她站在門口,手指放在開關上準備關燈離開,耳畔突然響起一段對話。
「家裡沒人,怎麼還開著燈?」
「因為,這會讓我有一種……家裡有人在等我回去的感覺。」
……
天已經很黑了,別墅區地處三環以外,又是富人區,而富人買房通常不自己住而是放著玩兒,因此這裡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