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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總,您現在已經在罩我,以後業務上的事少不了麻煩您。”裝作沒聽明白,我婉拒他想與我發展美好純潔的兄弟情義的意向。
知道習先生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但沒想過他會做的那麼狠。我站在漆黑的路邊看著他絕塵而去,只有搖頭苦笑。這樣獨斷專行自以為是的人,唉!我決定以後珍愛生命,遠離習曉北。
轉眼夏天到了,大家開始輪著休年假出去旅遊。十五天,如果我說真的不想休,沒人會相信。第一天睡到了下午兩點,差點在夢中餓死;第二天我收拾屋子大掃除完畢,翻出鎖在櫃子裡的小隨身碟,端著杯咖啡,開始欣賞自己的小電影。
前些天和姐姐通電話,她說餘學平的妻子懷孕了,夫妻兩個樂的跟兩朵牽牛花兒似地,到處炫耀他們俗氣的喜慶。我鬆了口氣,觀音菩薩保佑他們順順利利的,這樣一年之內他妻子就無暇顧及我了。
盯著電腦螢幕上餘學平迷亂的臉,我手動了一回,意猶未盡。夜幕降臨,心裡有毛茸茸的小爪子輕輕的撓,去他媽的,他孩子都有了,我憑什麼要做個禁慾者。
有一次和計程車司機搭訕,他聽出我是外地人,指著街道盡頭一個不起眼的西餐廳說:“千萬別進哪裡,都是二瓜子。”
我這樣的男人在當地被叫做二瓜子,我再次鄙視這個地方的人的想象力,在我的家鄉,我們被美麗地稱為“小嬌娘兒”。
餐廳裡沒有我以為的骯髒簡陋,格調很高。人不多,但都成雙成對,看來是固定的小圈子。叫了紅酒和巧克力冰激凌,我沒抱多大的希望。
“嗨,一個人?”年近四十的清秀男子,戴著副無框眼鏡,不是我喜歡的型,但是,不討厭。拒絕去他的家,我心裡有陰影,覺得每個老百姓家的床頭都是不安全的。找了一家乾淨舒適的酒店,我禁慾的時間太長了,把他折騰的夠嗆,不過他叫的很歡,很享受,於是以後我就和這個高中的美術老師隔個十天半來月的做上一回,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啥啥的,就那麼回事兒。
10 被揍了三回
一個週五的晚上當幾個民警闖進來時美術老師正趴在我懷裡哭泣,他這個人很溫和脆弱,一到高潮就是這個樣子。夥同一干嫖客妓女被臨時關在分局,他們像避瘟疫一樣躲我們好遠,我憤怒之極,但沒有辦法,包括警察笑著說“打草順帶摟了兩隻兔子”,我也只能聽著。
我隨身帶著卡,交罰金沒問題,但是,要家屬簽字,以證明這罰金收的正大光明。
“我們兩個都是單身。”
“那就讓單位領導來。”小警察不懷好意地笑。
眼見著快十點了,身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美術老師渾身哆嗦,像到了世界末日,我咬咬牙,撥通習曉北的電話。
“哥……”叫的我自己渾身汗毛豎起,不知對方什麼感覺。“你說要罩著我的話,還管用不?”
不到半個小時,一個三十左右的很乾練的女人保了我出去,但是看看絕望地哭泣的美術老師,我沒法拋下他一個人。
“大姐,忙我把我朋友也簽出去吧,我出去給您錢。”
女人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我是習先生的律師,他只讓我保你一人。”
一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律師不耐煩地說:“習先生在外面車上,你可以去和他商量。”
警察也累了,把我叫一邊,“你出去了不就自由了嘛,就可以給他簽字了。”
分局外面有個櫃員機,我飛跑過去取了錢,又跑回去撈美術老師,這個過程中我看到習曉北的車停在分局門口,律師站在車前和他說著什麼。我假裝沒看見,等拉著人從裡面出來,就看到習曉北站在臺階上看著我,面色不善。
磨蹭到他的面前,我覺得很丟人,“習總,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