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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碼的面值從50元至1萬元不等;右側則是茶餐廳,供賭客們休息、用餐。二樓是貴賓廳。能夠享受貴賓服務的人,要麼有錢,因為那裡下注以1萬元起頭,上不封頂;要麼有術,因為賭術好的人,往往能很快贏得進入貴賓室的資格。前者如老嚴,後者如我。三樓沒有標示牌,憑經驗,我判斷那應該是賭場老闆的辦公所在地,裡面有監控裝置。在內地,這個賭場的規模堪稱一流。
我們原本可以直接進入清靜、舒適的貴賓室,但常年形成的謹慎習慣,讓我決定從一樓開始,先探清場內的虛實,再逐步亮招。
一樓共有六張桌子,其中兩張玩撲克、一張玩骰子、一張玩牌九、兩張玩麻將。玩撲克的兩張桌子又各有玩法,一張玩的是21點,另一張玩的則是詐金花。我讓老嚴換了5 000元的籌碼,來到了詐金花的賭桌邊。
發牌荷官是個年輕女孩,身材修長,面若桃花,讓我有點分神,第一把居然輸了。老嚴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朝我掃來,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很快清醒了過來。
這一次,我將剩下的4 000元籌碼全部押上。驗牌、洗牌、發牌……我暗自冷笑,內心已經充滿了必勝的把握。原來,在荷官讓我們驗牌的時候,我已經將其中一張牌偷換了位置。果然,最後亮牌時,紅、黑、梅三張10,豹子!“對不起,我贏!”我用勝利者的口吻對所有下注的賭徒們說。看著荷官將桌上的一大堆籌碼輕輕地鏟到我面前,老嚴的臉色由陰轉晴。
誰知,就在我要乘勝追擊的時候,驀然發現自己身邊已經多了兩雙眼睛。憑直覺,我知道他們就是賭場聘請的專門抓老千的“暗燈”。看來剛才在我換牌的時候,已經被他們懷疑了!
做了多年老千的我知道江湖上有一句話:生手怕熟手,熟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失手就剁手。萬一被他們抓個現行,後果將不堪設想。想到這裡,我內心猛地一緊,手心開始出汗。
老嚴顯然沒有察覺到我心態上的變化,他還在為我剛才那把漂亮的手法而暗自得意,指望我繼續玩下去,達到他預期的賺錢目標,但謹慎的我卻不敢拿自己的身體冒險。在接下來的幾局中,我純粹憑運氣拿牌。但當天的運氣顯然不怎麼好,不到一個小時,除了將剛才一把贏的錢全部吐了出去外,老嚴帶來的40萬現金也被我揮霍得所剩無幾了。
老嚴將我推到一邊,語氣陰森地對我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道上的規矩,輸了錢你們可是要包賠的!也許40萬對你來說是個小數目,但你想過沒有,這次失手了,今後你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老嚴的話讓我一下子陷入矛盾之中:出千吧,有被剁手的危險;不出吧,有丟飯碗的擔憂。正在左右為難之時,同桌的賭徒見我遲遲不亮牌,不耐煩地催了起來:“怎麼不亮牌?玩不起還進這樣的賭場?這把玩完了趁早滾吧!”
一股氣血直衝腦門!我馬洪剛是誰?什麼時候向人服過軟、認過輸?大不了,豁出去挨頓砍,也不能輸了這口氣!我一定要贏了他們!
怎麼贏?除了出千,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答案是:沒有!
打定主意之後,我故作輕鬆地衝著那些對手們說:“嚷什麼?你們以為自己穩贏了嗎?看看我的牌吧!”說完,我將自己的牌亮了出來:三張A,大豹子!
圍觀的人發出一陣驚歎聲,老嚴也面露得意之色,並衝荷官喊道:“還磨蹭什麼?快把他們的錢鏟過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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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身後傳來一聲斷喝,一名40多歲的中年男子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走了過來。荷官趕緊點頭致意:“老闆!”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本人劉永忠,這裡的老闆。”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地說,“在劉某的場子裡,有一條不成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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