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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紫藝表面佯裝不知,實則被許七七這樣擠眉弄眼,臉都燙了。
一上午相安無事,各忙各的,倒不出工夫。中午吃飯時,許七七終於憋不住了,附在秦紫藝耳邊戲言:
“老鼠咬的?”
“知道還問?”
雖然回答得乾脆,但是,秦紫藝的臉還是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幸好,早晨化了妝,打了腮紅,燙也看不出來。埋頭吃飯,這是最好的掩飾。
“我想知道是誰家的大碩鼠?”
秦紫藝不想說,白了許七七一眼:
“自己咬的。”
許七七哈哈地笑:“自己親自己?你當我是尼姑,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老實坦白,那個男的是誰?怎麼認識的,讓你這個純情少女上了鉤,還渾然不覺?不是專門引誘良家少女的騙子吧。”
“看你像騙子!”
說完,秦紫藝裝作沒事似的笑了起來。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被燕生那樣融進身體裡,成為一體,放肆地尖叫與親吻……她的心,就不安地跳了起來。
秦紫藝和他已經說了再見。
再見再見就是再也不見。
這是她和他最好的結局。
阿正,對不起,今晚我不行(1)
時間過得真快,一個星期彷彿是眨眼的工夫就到了,阿正出差回來了。
秦紫藝的心一直懸著,她也擔心阿正開口問她那天晚上電話的事,如果他要問自己,並追著不放的話,她該怎麼說?還好,阿正只是輕描淡寫地問了一下,就此搪塞過去。可是,秦紫藝卻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一個人泡在浴室裡,久久不肯出來。
往事——
可以被水流衝得一乾二淨,不留一絲痕跡的話,這倒是不錯的方法。
上次去北京,那裡的專家給阿正開的藥方服用了一個療程,初見成效,阿正的身體一天好過一天。出差回來的晚上,是在他媽家吃的飯。吃過飯,他媽本想讓他和秦紫藝住在那裡,他卻猴急地要回家,他說,明天上班的客戶資料在家,所以,必須回去。
剛回自己家,阿正摘掉秦紫藝肩上的包,迫不及待地把她弄到浴室,他要行使男人的權利與義務啦,這是前奏。
阿正很有心情,在浴缸裡一陣打鬧、嬉戲。秦紫藝匆匆洗了出來,擦乾上床。
阿正跟出來,得意地用手晃動著硬挺挺的“武器”,炫耀道:
“怎麼樣?沒見過這樣威猛的小哥吧。”
秦紫藝掃了一眼,並沒有阿正想象中的那樣熱情高漲,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
“累了,出差這麼多天,睡吧。”說著,就要關床頭燈。
“不嘛,我不累。”阿正扭著身體,心情大好,見秦紫藝已經躺下,只好上床,高興地撲了上去。他要餓狼吃小雞,擺擺童子功。呵呵,做男人真好!
“藝,我可以,真的,以前我都讓你失望,這一次,不會了,別睡好嗎?”
他騎在她的身上,扒開她已經閉上的眼睛。
“我累了,這幾天一直加班,想睡。”
“騙我,以前你也加班,晚上卻有心情,是不是你不相信我可以?”
“不是,阿正,我真的累了。”
都說小別勝新婚,不知為什麼,秦紫藝今晚一點都不想……她努力想給阿正製造一下小別勝新婚的氛圍與情趣,可是,身體不聽腦子的指揮。
阿正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配合一次嘛,你也好檢驗一下,我是不是……”
秦紫藝沒有辦法,只好依了阿正,硬邦邦地躺在那裡。
整個過程,雖然短暫,但的確如阿正保證的那樣,第一次很出色地完成了真正的男人之旅……她也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