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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沒想到一直在自己面前那麼可愛的玩伴們,在看到爸爸沒有和自己在一起,就拉住自己在跑。她從來都不知道這些看起來可愛無害的孩子們能跑這麼快,就算是好幾個沒有自己年級大的孩子都跑的比自己快,他們就拖著她一直向流星街的深處跑去,那些自己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他們的抓著自己的手臂抓的好緊,芙蕾雅感覺自己的兩個手臂像是要被扯斷了一樣,她向他們喊道讓他們放開自己,她不要和他們玩了。
可是他們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抓著她拼命的在垃圾堆了跑著。當芙蕾雅真的一點也跑不動,完全跟不上他們的腳步的時候,她被兩個孩子抬起來繼續的跑著。這時的芙蕾雅真的後悔了,她不應該離開爸爸的身邊,她真的不應該不聽爸爸的話。芙蕾雅被幾個孩子抬著,掙扎著,哭泣著讓他們放了她。
可是那些同伴們都只是尖利的嬉笑著,像是他們平時遊戲一般,完全沒有聽到芙蕾雅哭泣的哀求聲,而是大聲的笑著,大聲的說著話,很高興的樣子。因為他們完成了二區的區長給他們的任務,他們能得到的是比一個女孩的哭泣要實用的多的東西,他們會得到很多的食物,很多的日用品,甚至領頭的那個孩子,就是和芙蕾雅關係最好的的那個有一頭柔軟的銀色短髮,像是貓一樣可愛的男孩,會得到一把很好的刀。這刀比起他們自制的,用金屬磨出來的刀要更加的鋒利更加的堅硬。
之後,芙蕾雅就一直被對獵人協會的隔離線政策不滿的流星街人折磨著,因為她的體質的特殊,任何的傷口都會恢復,所以她就從這個人的手裡,轉到那個人的手裡。每天每夜的都是不停地羞辱和折磨,就好像她是所有流星街人的洩憤的工具一般,先是無窮盡的折磨,一直到芙蕾雅身上的每處都被打得,割得,燒得,戳得支離破碎,然後那些男人們會一個個的壓在芙蕾雅的身上。
芙蕾雅對於這段的記憶其實很混亂的,她不記得曾經摺磨過自己的人的面目,不記得自己到底經歷什麼樣的酷刑,而只剩下麻木,對這段記憶她只記得每日每日的麻木,而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在以後的很多時候,她甚至都選擇性的遺忘了在流星街的被人折磨的事,雖然她還是一直對流星街帶有恐懼,但是這段屈辱的記憶,她已經不再想起。
也許剛開始的時候,芙蕾雅的心裡還帶著對那些把自己騙進這裡的玩伴們的狠,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要這麼對待自己,自己明明很努力的去照顧他們,去對這些人很好了,那些玩伴每一個都說過喜歡自己,都說自己的好,為什麼他們會把自己帶到這個恐怖的地方,為什麼在自己被欺負,被折磨的時候,他們會在一邊笑得很開心,為什麼。芙蕾雅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讓這些曾經說喜歡自己的同伴們都如此的討厭她,他們為什麼可以帶著笑看著那些成年人用各種利器切開自己的身體,看著十幾個甚至更多的男人一起欺負自己,這是為什麼。但是,隨著那些玩伴也參與到對自己的折磨的中的時候,芙蕾雅徹底的死心了,她不再去思考任何事,不再去想為什麼這些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為什麼自己會被人揹叛。
後來,這些人終於對已經像是玩壞了的木偶,沒有任何反應的芙蕾雅產生了厭倦,自然殺也殺不掉,乾脆就放了芙蕾雅,反正憑著芙蕾雅的力量基本是不可能去流星街的邊緣找到自己的爸爸,而且,以芙蕾雅半瘋半傻的狀態,現在還能不能說完整的話還是個問題。至於,芙蕾雅一個人在流星街怎麼生存下去,那就不是他們所考慮的問題了,他們能放了芙蕾雅已經是發了善心,怎麼可能去繼續想她的生存。
被流星街的人放了之後,芙蕾雅就一個人在流星街裡漫無目的走著,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從一個地區走到另一個地區。慢慢的,芙蕾雅那種麻木的,對外界沒有反應的狀態消失了,她也重新的恢復了神智,開始有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