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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巧,月鏡鳴到哪去啦?”姜棠梨問道。
“二爺啊?應該是在大爺那裡吧。”
“喔!”姜棠梨看了眼桌上鋪滿的紙張,又看了眼只翻到四分之一的書,“好累喔,這種鬱悶的天氣還要人家抄書?!真鬱悶,我沒事學什麼毛筆字啊?!討厭~”要是跟月鏡鳴說不學了,他會不會掐死她啊?“哎~”姜棠梨抬手撐著腦袋,撅起的上唇夾住筆身。果然啊,她還是沒耐心啊,阿嵐啊,對不起啦,她也想努力的啊,可惜啊,她滴耐心不夠。
翹巧手裡的團扇一撲一撲地煽動。
月上中天,被烈日烤炙了一天的大地正慢慢的散去熱氣。
姜棠梨撩起衣袖,兩隻雪白的臂藕掛在窗外乘涼,“月鏡鳴,我不想學練字了。”姜棠梨小聲的說道。
正坐在書桌後看著姜棠梨抄寫成果的月鏡鳴並未因她這話而有任何反應,那披散傾落的髮絲遮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見他沒反應,姜棠梨狐疑地轉過頭,他是沒聽到嗎?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雖然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沒說話,但是她總覺得他今晚看起來怪怪的。“那個,月鏡鳴?!”
“……”月鏡鳴依然沒有反應。
“月鏡鳴?!”姜棠梨收回雙臂,走下榻。
“……”依舊沒反應。
他…不會是春心蕩漾吧?!不對啊,那失魂落魄樣更像是害了相思病。姜棠梨捂住嘴巴偷笑,就他那冰塊樣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保不準得被他那冷冰冰的樣子給凍僵了,她躡手躡腳地來到月鏡鳴身邊,微彎身將腦袋湊至月鏡鳴耳邊,哈哈哈~哈哈~哈~就讓她來喚醒他吧,姜棠梨深吸一口氣準備給他來個河東獅吼,“月,唔?!” ;姜棠梨驚愕的大眼對上同樣驚愕的冰眸,此時他們的嘴正準確無誤的貼在一起。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姜棠梨在這一刻算是明白了。她死都不會想到月鏡鳴居然會在這時候轉過頭,而且…而且…他們…他們居然…吻上了!!!!!他的唇涼涼的,軟軟滑滑的,感覺就像果凍一樣,而阿嵐的唇溫溫軟軟的,感覺很舒服。汗,現在好像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姜棠梨心慌地後退一步,“對…對…不起。”姜棠梨緊張的連說話都結巴了,她感覺她的心就快跳出來了。
月鏡鳴臉更冷了幾分,他驟然起身,椅子因為他的動作而轟然倒地,他驚恐的看著姜棠梨,好似剛剛發生了無比恐怖的事。
姜棠梨看著他那樣,也被嚇到了,“那個,你…還好吧?!”他幹嘛露出那樣的表情?她完全沒有要把他怎麼樣好不好,她也不知道會那樣啊,要知道的話她一定離他有多遠就多遠。
月鏡鳴惶慌後退幾步,最後居然落荒而逃了。
“喂,月鏡鳴,月鏡鳴。”姜棠梨氣急敗壞的叫道,他什麼意思啊?他是親了她又不是親大便,有必要怕成那樣嗎?再說了,該跑的人是她好不好啊?被吃豆腐的人是她啊!怎麼搞得好像她要非禮他似的啊?
湖心亭,月鏡鳴獨自一人坐在涼亭頂上,冰藍色的髮絲再涼風下微拂,冰藍的眸子映著波光粼粼的湖水漸沉幾分,眉頭緊蹙,他想不明白他到底怎麼了,今天下午,老七說的那些話他仍舊記得,老七說她為了老四什麼都可以做,她同老四心意相通,她同老四已有白頭之約,她為了老四送她的簪子差點送命…這些他都知道,可是,為何他越聽心裡會越覺得苦澀呢,他一直想不透,剛剛才會因這事而失神,才會…想起剛剛與她唇唇相貼的畫面,他竟不覺得厭惡,心反而有些悸動,他這是怎麼了?微抬的冰眸迷茫的看著遠方,何時開始他竟不討厭她了,更可笑的是他現在才意識到。
翌日下午,姜棠梨正認真埋頭抄書,她要趕在酉時前寫完,都不知道月鏡鳴那傢伙到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