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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可是真的安靜下來。秋允畫不服氣的想說什麼,被旁邊的人拉住。大家相互遞了個眼色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大家莫不是功課少了些?回頭我讓老師加些吧?”筠廷裝作苦惱的說。
於是話題被岔開,還在私塾上課的眾人紛紛對著筠廷求起饒來。
花色鬆了一口氣,抬眼正好看到思君擔憂的看著自己,扯出一抹笑來安撫思君,又想起來思君看不到,於是搖搖頭道:“無事,大家忙了一天沒吃多少東西,如今宴席也到了尾聲,我們回去吧。”
說著站起身,思君過來攙扶花色,也不知怎麼回事,花色腿一軟。不僅花色倒在地上,就是凳子也倒下,發出一聲巨響。
大廳裡瞬間寂靜下來。花色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子環與紅秋也連忙上前攙扶花色起身。
“可是出了什麼事?”花色聽見外面有人問。
接著有離席的聲音傳來,花色起身還未站穩已經有人掀了簾子探出身子來。來人不是秋允畫是誰?花色深吸一口起,屈膝道了聲:“擾了各位爺的興致,花色在這先陪個不是。”
秋允畫露出一抹諷刺的笑,而後扯著嗓子喊了聲:“既然佳人在此,緣何不出去見見眾位哥哥姐姐?”
第三十章 受辱
花色甚是不喜秋允畫的態度,覺得這男子果然如白君澤說的那般被寵壞了。如此咄咄逼人只怕平日裡沒少得罪那些達官貴人吧?可是反過來想,自己與他二人身份對換了,只怕也是會有恃無恐吧?
如此一來,花色不由生出幾許無奈。
外面的人聽了有好些起鬨著叫著讓花色出去。這般就是白君澤想阻攔也攔不住,再說重話只怕要生出嫌隙來。因此進來偏廳領著花色與秋允畫一道出去。
“花色見過各位爺。”花色出去後屈膝行禮,不敢不做低姿態,在座的都是貴人,花色得罪不起。也不敢太過低姿態,若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倒失了白君澤的面子。
“這便是那日在朝堂之上辯的邳國使臣啞口無言的女子?幕之有禮了。”有花色不認識的男子站起身,對著花色抱拳行禮。
花色急忙避開,不敢受這人的禮。
“姑……”幕之想說些討好的話,可是看到花色梳的儼然是婦人的髮髻,想著喚姑娘總是不對的。眼前這人雖說是白君澤的女眷,可是這般身份明顯是配不上白君澤的,自己喊她一聲嫂嫂怕是又要低了自己與白大哥的身價。因此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花色也是心細的人屈膝說了句:“喚我花色就好。”之後在心裡輕嘆一口氣,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什麼時候與邳國使臣爭辯了?那日也就是自己一時氣不過說了一句話而已。也不知道在外面被謬傳成什麼樣?
喚作幕之的男子詢問的看一眼白君澤,白君澤微不可見的點頭。那人扯出一抹苦笑,才拱拱手道:“女公子,幕之有禮。”
幕之姓鄭,祖輩世世代代俱是朝中棟樑。只是自鄭幕之父輩起到鄭幕之這一代俱是沒有行官之人,也不是沒有才人,只是朝堂之上四方湧動,鄭家包括鄭幕之在內都是心高氣傲之人,不願入得朝堂做那同流合汙的一份子。有了祖輩的蔭佑,鄭家開了一間書院,慕名而來的不在少數。因此便做那教書人,也算是快活。
鄭幕之是文化人,自然知道規矩。哪有直喚姑娘家姓名的?況且也是朋友的內室,更是不應當。因此便喚了一聲女公子。
二人這般動作,除了颯禁與白君澤其他都站了起來。
花色被喚作女公子自然有些驚詫,隨即回禮道一句:“花色有禮。”
二人這麼一來一去倒是相互沒完沒了。秋允畫笑著說了一句:“你們二人可是準備行禮直到天亮?”
這麼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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