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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只是一路過來見到的路石、假山、甚至園林都是精緻不已的,北苑外面的拱門上掛著一塊青石,上面不知是誰人的墨筆寫著:“藏星苑”用錐子細細刻出來。花色也沒有不甘的心思,能有住的地方都是出於白君澤的面子,自己哪還有挑三揀四的資格?
見到白芷時花色著實吃了一驚,之前在神司府見上過一面,那時白芷給花色的感覺漂亮、高貴、優雅……所有美好的詞彙花色覺得都可以用在她身上。現在見了卻是憔悴許多,眼底下的青色即使抹了粉也看的清晰。
花色也只是趁著抬腳進門時偷看正在小憩的白芷一眼。也只是這一眼,而後老實的垂首站在一旁等著白芷醒過來。按理花色應該在門外等待傳召,可是子環卻把人帶到了裡面,也不知道是誰的意思。
可能實在是困頓,這一覺白芷睡了很久。花色也是站的有些搖搖欲墜,白芷身邊的丫頭看了,輕聲的示意花色出去。花色對這姑娘有些許印象,名字叫紅秋。花色剛去白府時她一片好意想叫自己與白君澤多親近,最後卻被罰了月例的那位。
花色不太清楚為什麼這位白府的丫頭會到了皇后身邊,但是還是善意的輕輕點頭示意感謝。
子環輕手輕腳地過來扶住花色往外走。到了外面紅秋說:“娘娘乏得很,你們明日早些過來吧。”
子環見到紅秋也是有些高興的,拉著紅秋的衣袖捨不得放開。被紅秋嗔了一眼,乖乖的縮手,“多大的人了還撒嬌?你就不能學學姑娘的穩重?”
子環摸摸鼻子,笑著道:“姐姐我錯了。”
子環扶著花色往回走,期間解釋二人的關係,花色才知道二人是同父異母的嫡親姐妹。其他的子環沒說,花色也沒有打聽到底的心思。
第二日一早花色與子環二人早早來到外面候著,卯時一刻,紅秋進來請花色進去。禮節自然少不了,花色下跪、行禮。然後老實的站到一邊。
“左右無事,尋你來說說話,繁文縟節免了,看著頭疼。”白芷一手揉腦袋一手讓紅秋給花色看座。
花色坐下應了句:“是。”
花色一向不是多話之人,當然也有多話的時候。只是與哥哥在一起能鬧翻天去,與其他人……免不了是個沉悶的性子。
“君澤本就話少,找來個更不會說話的,你們二人怎麼相處?”白芷打趣。
花色一本正經的回道:“神司閒時會找些書來分與我看,花色愚笨,每次都要連累神司看不成書。”先前白君澤養傷時,二人相對無言,最後找了些書,花色與白君澤才有了事做,雖說二國的字基本相同,但是雜記口語較多,花色不大懂,也沒好意思問。最後還是白君澤看到花色許久未翻頁才主動找花色說話。這後面花色每每看不懂時就會打斷白君澤,還真是連累著白君澤看不成書。
花色這般說話卻是有些榆木疙瘩般不開竅,子環在一旁暗暗著急,就是紅秋也對著花色多了看兩眼。
花色心裡也是百般無奈,本就是不會說話的性子,現在又要提著神應對皇后娘娘。調侃,花色也聽出來了,不回答怕得罪人,回答太過了又是得罪人,所以乾脆裝作不知道。
白芷也沒生氣,搖著頭砸吧兩下嘴,絲毫沒有形象可言:“嘖嘖!你的神司還真是不會**人。”
花色臉上一紅,這般說話還真是沒遮沒攔。
“白君澤從哪找來你這般純真的人?”白芷好笑的逗弄花色。
又是說了一陣不找邊際的話,白芷說想吃點心,子環與紅秋屈膝退下,留花色與白芷二人相對無言。
二人沉默了好半晌,白芷才嘆了口氣:“你這性子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花色想著白芷大約是有話要說,垂著頭沒有說話。
“你怕是不知我與白君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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