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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她跳起來晃動的身體,韓重淮盯著她的目光,不會讓她覺得比韓重淮手放在她身上顯得高貴。
韓重淮手指擱在鼻尖輕嗅,並未說什麼。
接下來幾日,韓重淮沒再叫玉桃跳動,只是時時伸手觸控她的肌膚,對她的心口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而玉桃也滿足於這種狀態,只是對韓重淮不再給她元寶這事有點無措。
雖然無措,總不能繼續跳起來吧,所以暫時放棄了搞打賞,全心全意把精神集中在了偷懶上。
韓重淮每日除了在屋裡躺著,時常還會去屋外的樹蔭底下看太陽。
推韓重淮去屋外的任務在陳虎的身上,所以每當韓重淮離開屋內,玉桃自動認為自己是下了班。
這日,韓重淮在屋外看陽光,玉桃已經在床上躺了一會,聞著紫薇花的香味,想起了這個點該吃點心,一個鯉魚打挺打著哈欠去了廚房。
翠綠色的背影讓韓重淮多看了幾眼。
陳虎順著主子的視線看過去,光瞧著與其他丫頭身段不同的背影,就意會了在行走的人是誰。
看到玉桃,陳虎的臉上就浮現了疑惑:「大人,這丫頭似乎跟傳聞不同,她到了麒麟院後,除了第一日對大人你表現殷勤,被屬下訓斥後,現在每日在大人身邊伺候的時辰越來越短。」
雖然為著主子的隱私,他不知玉桃跟主子單獨留在屋內都做了什麼,但從主子沒叫玉桃值夜,跟屋裡從未喚過水就能知曉玉桃並未真正伺候過主子。
要是這般,玉桃就越發不像是什麼探子。
「按著屬下探聽到的訊息,這丫頭應該是個無利不起早的性子,但到了院子後,她既不積極伺候大人,也未曾與其他下人交好探聽關係……當然也有可能是她隱藏太深。」
但隱藏太深的可能性不高,他們經常審問奸細,對辨別這些人也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在他的眼裡玉桃雖有些奇怪,但卻不像探子。
「她不是。」
不需要陳虎再分析,韓重淮直接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一個人的眼睛能透露許多東西,他不知玉桃為何要來麒麟院,但他看得出她不屬於任何一派人,至少現在不屬於。
「那這丫頭應該是衝著大人你來的,看來這丫頭還挺聰明。」
陳虎對外面的傳聞都有所耳聞,外面那些人在主子好的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如今主子不好了,話說的一個比一個難聽。
在他眼中就算主子不能站起,那也是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天驕。
「她是不傻。」韓重淮手指在輪椅上點了點,接了下一句,「但也不聰明。」
聰明和蠢維持在一個恰當好處,正好是個有趣的範圍,可以供他消遣一陣。
見主子心情不錯,陳虎想到一事,面上露出糾結的神情:「大人有句話屬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這事陳虎在腦子裡過了數遍,怕說了是自己多想,讓主子覺得尷尬,但不說又怕耽誤了主子的事。
陳虎神情糾結無比,被主子直視了片刻,才咬牙道:「大人可知通房的用處?」
陳虎那張黑方臉漲的通紅,半晌沒聽到主子的回答,想著都是大老爺們就直接道:「那丫頭就是給大人你瀉火用的。」
「我既不吃燥熱之物又何須瀉火。」他才被玉桃提醒過通房的用途,沒想到屬下又湊上前給他暗示了一通。
陳虎一愣還想解釋,但瞧見主子似笑非笑,便想到主子不可能純到這地步,以前在軍營的時候一大群大老爺們圍在一起,什麼葷段子沒說過,主子為了跟他們打成一片,偶爾還能冒出幾個新鮮段子。
陳虎扣著腦袋:「屬下就想大人怎麼會不知,是屬下唐突了。」
他是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