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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正常也不正常。
他雙腿殘廢感覺不到碰觸是正常的,但既然他感覺不到碰觸,那他讓她繼續按到底是享受個什麼。
在國公府裡韓重淮的穿著怕是最隨意的,老夫人就是每日坐在福華院,也是環佩珠釵,馬面裙長褙子,一應俱全。哪怕有什麼突發狀況她的裝扮見客也不會失禮。
但是韓重淮就不一樣了,他仗著自己是坐輪椅的,衣裳褲子都穿的隨意無比,當今市面上都是流行穿窄衣,而他獨樹一幟,走得是魏晉風。
寬袍闊褲,褲腿大兩隻腿並在一起就像是在穿裙子。
對此玉桃只覺得嫉妒,要是能那麼穿,誰樂意在大盛夏裡三層外三層。
手指順著小腿往上,在摸到腿附近的傷痕時,玉桃的手頓了頓。
指尖撫摸那一道凸起的傷痕,她咬著唇眼中擠出了點點水意。
「就是這傷讓少爺無法再回沙場?」
她剛剛替韓重淮按的時候,就摸到了這一條傷痕。
說起來摸到這傷還挺不理解,傳聞中韓重淮是墜馬殘的腿,在她的想像中,應該是腿被馬蹄子踩斷才對,就算韓重淮這雙腿還在,也應該有更大的骨頭裂開的痕跡,但怎麼會只是有一道傷痕。
不管其他,玉桃溫柔地撫摸那道傷口,毯子在她的動作下早就滑落在了一旁,她跪坐在腳踏上,腰像是被風壓彎的柳枝。
低著頭玉桃舌尖先碰觸了薄薄的縐紗布,看著口水洇了薄薄的衣料,玉桃咬著唇,有些惶恐地抬頭看向韓重淮。
這回韓重淮不是毫無反應了,他眼眸半睜,鍍了流光的眸子並不厭惡她這種行為。
看懂了韓重淮眼裡的情緒,玉桃的手搭在他的褲腿上,一點點地捲起了他的褲腿。
蒼白的肌膚一點點映入眼眸,玉桃發現這上面的傷並不少。
只是大多都是陳年舊傷只留下了暗色的痕跡,沒有凸起的傷疤。
這算是加大了她的工作量,不過幸好韓重淮每日躺著也不會漏掉日常清潔身體。
他的肌膚乾淨透著一股屋子裡日常燻冷香氣味。
從著目的第一個傷痕開始,玉桃虔誠地捧著他的腿,舌尖舔舐他的傷口。
柔軟的舌尖在肌膚上碰觸,比她那雙手還無力了數倍,但癢意卻增加了無數倍。
癢透過傷口直竄心口,感覺到心口不同往日的跳動,韓重淮微微疑惑地看著玉桃移動的頭顱。
玉桃吻到那道凸起的傷痕。
對待這道傷痕她格外的細心,舌尖顫抖著碰觸。
會顫抖純粹是因為她想著這是韓重淮的大傷,一定搽過不少次藥,她怕吃到一嘴的藥味。
碰到的剎那她就安心了,上面並無藥味,依然是濃鬱的屬於韓重淮自身的味道。
韓重淮身上的味道,她剛剛還以為屋裡薰香,但是嗅久了她就發現冷香只是浮在他的皮面,他另有一種屬於自己的味道。
硬描述起來就像是一塊落在石頭放在鳥語花香的地方,旁邊是清泉瀑布,久而久之石頭染上了花草溪水的氣味。
傷口摸著猙獰,但親眼看上去還好。
一道不知道什麼利器劃出的十厘米左右的口子。
估計是傷到了骨肉筋脈,才讓韓重淮沒了站起來的能力。
唇舌觸碰傷口,玉桃親了舔了吹了氣,只差沒拍著韓重淮的頭,說疼疼快飛走,覺著差不多了,她剛想抬頭,就聽到了韓重淮的聲音響起。
「繼續。」
玉桃:「……」
老色批果真就是老色批。
瞅著光滑無暇的肌膚,說實在她還寧願親吻他的皮肉,至少不像是傷口一樣,還需要害怕吮破了皮。
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