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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與殺手他們最大的區別就是,當他們同時發現社會汙濁之時,警察會想盡一切辦法將社會把這層汙濁變得透亮。而殺手,則只會用自己更多的汙濁去掩蓋之前的汙濁。
白兮苦笑。
這樣的差距,未免太過遙遠。
她想,也許有一天,她會願意朝安晨的方向去走。一步,兩步,三步,一百步,一千步。可走了,又有什麼用呢。他們從來都只是在不同直線上的兩人,即使相遇,也註定不能相守而必須擦肩而過不是麼。
白兮前傾身子用自己的啤酒罐撞撞安晨的酒罐,然後一飲而盡。
安晨,我們本該形同陌路,我們本不該有交集。
可為何,我不想遠離你,不想與你為敵。
啤酒一罐一罐的被白兮冽開。
不過到第7,8灌的時候,白兮的手就被人按住。
白兮蹙眉,有些不滿意的抬頭。
“別喝了,你喝的夠多了。”
她卻鼓嘴,煩躁的掃開安晨的手,繼續仰頭灌酒。
白兮向來寡言,喝酒時更不愛說話。自己悶頭喝,也不理人。
她的酒量也一向大的驚人,白酒都是千杯不醉,何況現在像喝水一般的啤酒。
不過今天愁事倒是太多。
回家思雙親,屋中愁愛情。
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於是一向看不起啤酒的白兮,華麗麗的……被憂愁灌暈了頭。
於是的於是,萬年不遇醉酒的白兮,萬年不遇的,喝醉了。
喝醉的白兮變得更加老實。脫了鞋把腿縮到沙發上雙手抱膝,頭埋得低低的,一語不發。
安晨看著她,後悔了。
本想著讓她喝點酒消消憂愁,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是適得其反了。
他起身過去拍她,“白兮,醒醒。去屋裡睡。”
白兮卻猛地抬頭,睜著有些迷濛的眼,委屈。“我要喝酒!”
完了,果然是醉了。安晨頭疼。酒鬼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老子沒醉,老子要喝酒!”
“沒有酒了,不喝了啊。”
“我要喝酒!”白兮的眉頭蹙的緊緊的,聲音堅定。
“乖,明天再喝,今天先去睡覺。”安晨安撫某人。
“去、買、酒!!”白兮怒。
“先睡覺。”
“去、買、酒!!”白兮倔脾氣上來了,一字一頓的說。
“乖,去……啊!”
一聲慘叫,白兮在抬頭,一個圓滾滾的牙印按在安晨手臂上。
這個死丫頭,喝醉酒居然還咬人。
安晨甩了甩被咬疼的手臂。
上前一步,把白兮抗在肩上,往臥室走。
白兮哪肯,又是蹬腿,又是打人的,“快,去買酒。酒!酒!”
安晨到屋,費了好大勁才給白兮塞進被子裡,開始她還很不老實,但鬧了一會可能是覺得冷了,就把自己藏在被子裡,捉著被子只露出兩隻圓溜溜的眼睛轉啊轉。
安晨哭笑不得,去廚房給她衝了杯蜂蜜水,剛遞給她,就低見她嘴裡滴滴的不知說什麼。
湊過去。
呀呀,嗒嗒。
嗯?
安晨凝眉,說什麼?
湊得更近。
咿咿,呀呀,嗒嗒。
安晨撲哧一聲笑出聲。
居然,在唱歌?
白兮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已經被人嘲笑。
繼續睜著大大的眼睛唱的開心。
安晨乾脆起身也不打擾她,笑著看她自娛自樂。
唱著唱著,白兮眯起笑眼。縮排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