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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也在深思,眼看著距離上書房越來越近,三人還是沒有想出什麼辦法。
“五阿哥,我們還有一下午的時間,足夠想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我們現在還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比較好。”在進入上書房之前,福爾康低聲的跟五阿哥和福爾泰說道。
他們今日向師傅請假,那些皇子和伴讀們對他們的行為有些嘲諷,雖然可能因為五阿哥的身份不會在明面上說些什麼,但是暗地裡卻不一定。如果現在他們再以現在的表情回去,肯定會落人口實。想到那些傳入他耳朵裡的話,福爾康就有些維持不住臉上的淡定表情,更加的堅定了要搭上令妃這條線,日後抬旗的想法。
“說的是。”聽了福爾康的話,永琪站定,深呼吸了幾口氣,恢復到那個意氣風發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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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乾隆一起離開延禧宮的顧韻安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乾隆,又轉頭瞅了瞅善保和吳書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離開這裡。
他需要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安慰一下自己,剛剛真的差一點嚇死了好麼!
雖然知道有暗衛在暗處,必要時刻會出手,但是也要體諒一下他的小心臟啊,他的心臟很脆弱的好麼!
距離延禧宮有一段距離之後,乾隆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顧韻安。
顧韻安也沒有絲毫壓力的望回去,這是胤禛的兒子,他有什麼好怕的。
乾隆沒有說話,而是從懷裡拿出一塊牌子,遞給了顧韻安,“這個你拿著。”
“嗯?”顧韻安伸手接過,只見這塊牌子上刻著一個大大的‘乾’字,顯然是乾隆的私人令牌。
“有了這個令牌,再碰到今天的這種狀況,直接將令牌給他們看就可以。”也就不需要他急匆匆的前來救急了。至於免死金牌……他皇阿瑪的存在對於這位顧太醫來說就是最好用的免死金牌。而且免死金牌也不是那麼好給的,需要對朝廷對皇上有巨大的功勞,才有可能獲得一塊。他的這塊令牌就作用上來說,比免死金牌還好用一點,“也可以拿著這塊令牌隨時出入皇宮。”至少免死金牌就不能當通行令牌用不是?
的確是好東西。顧韻安默默的點頭,然後飛快的收了起來,這壓驚禮他收下了。以後打板子什麼的不用怕了不說,還能在不需要當值的時候回去看胤禛,來的正是時候啊!
有幾個告白之後不打鐵趁熱的再進一步的,也就他這苦逼的告完白就被拎到皇宮一個月回不去一次的。
這塊令牌其實乾隆早就預備好了的,不然怎麼會帶在身上。只是沒有時間給顧韻安,這一次五阿哥鬧出的事,正好讓乾隆送出去。
心滿意足的顧韻安一路笑著飄回了太醫院,而與之相反的是,宮外的顧府卻是一陣的低氣壓。
胤禛也收到了顧韻安被五阿哥永琪差一點打板子的事情,不光是血滴子,粘杆處也將這件事的始末寫了份奏摺送到了胤禛的面前,甚至連永琪平時的作為、與福家兄弟和令妃的關係都清楚的寫在上面。
三十大板,還是要重重的打。
就顧韻安那身體素質,這板子如果挨實了,哪怕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一想到這個可能,即使是胤禛,也不由得一陣的後怕。
看看永琪下令打顧韻安的理由,那一聲聲的奴才,就讓胤禛怒火抑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永琪常與身為包衣奴才的福家兄弟稱兄道弟之後,胤禛直接拍裂了面前的桌子。
這還真是愛新覺羅家的好、阿、哥!
“弘曆是怎麼處理的?”現在胤禛語氣很平靜,似乎剛剛拍碎桌子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
“回主子,皇上命五阿哥和福爾康、福爾泰將《大學》、《中庸》、《禮記》各抄寫兩百遍,待明日皇上去上書房時交給皇上。”跪在地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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