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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鷹突然覺得自己好殘忍,但是,長痛不如短痛,讓她恨他繼而忘了他也好,不過,他一定會牢牢記住她的。
“文君小姐!”香兒看到她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
“你先下去。”
“可是……”香兒不放心地看看斐少儀。
“我自有辦法。”
“是。”香兒關上房門離開。
柳文君走到斐少儀身後,勸道:“別哭了,再哭下去閻鷹就要離開了。”
斐少儀從床上?起頭來,臉上還掛著兩行清淚。“我……”
“先別說話,把淚擦乾,我有問你。”柳文君打斷她的話。
斐少儀坐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珠。
“你喜歡閻鷹,卻不敢開口留他下來或要他帶你走。”柳文君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斐少儀點點頭。
“為什麼?”她覺得他們郎有情、妹有意,為什麼無法在一起?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或原因。
“他有未婚妻。”斐少儀哀怨地說。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在你們這個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稀鬆平常的事,不過,以你的家世,家人一定不可能讓你嫁他為妾,這也挺麻煩的。”真是傷腦筋,該如何處理呢?
“他不可能納妾。他對她的未婚妻很痴心。”斐少儀將閻鷹如何尋妻的過程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柳文君想將她準備對付斐少帆的那一套先拿來對付閻鷹,她就不信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對閻鷹那個如此有責任感的古代人無效。
“如何來暗的?”
柳文君將誘惑的招數全說出來,還要斐少儀穿上她特製的性感衣服,她就不信閻鷹能逃過這一招。
斐少儀聽得臉紅心跳,頻頻搖頭。“不行啦!這種事我做不來。”要她這麼做,多羞人。
“啊!”
“你沒時間考慮了,他明天就要離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回來?就算他回來了,你可能已經成親。你沒試著去創造機會,到時候不是徒留後悔嗎?你想將來後悔嗎?”
“我不想!”斐少儀的心動搖了。
“那就對了,追求自己愛的人沒什麼好羞恥的,那是一種勇敢的表現。在我的國家,女人也能追求自己愛的人,沒有人會覺得丟臉。”
“好,我這一次就為自己追求幸福。”斐少儀終於下定決心。
“這就對了。”柳文君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也搬出來教斐少儀,到時候如果閻鷹不負責,這一招就用得上。
閻鷹一個人痛苦地喝著悶酒,明天他就要離開,這一次,他大概不會再回來了,而少儀也將嫁作他人婦。這樣也好,她嫁給別人總比跟他一起受詛咒還好。為了她一輩子的幸福,他可以一個人承受這種椎心之痛。
為什麼?為什麼都已經決定放手,他還一個人喝著悶酒、藉酒澆愁?他想要灌醉自己,卻發覺眼前斐少儀的影像更加清楚。
“少儀,你……就要嫁別人了,我這一杯敬你,祝你幸福。”他舉起酒杯,一口喝下了一杯酒。
斐少儀看著已有幾分醉意的閻鷹,心中百味雜陳。
柳文君教她要灌醉閻鷹,可是看來不用她灌,他已經醉了。她的淚又滴了下來,他就連喝醉了也要她嫁別人……她的決心開始動搖了,如果他不愛自己,要他負責不是太苛求了嗎?
“少儀,你……怎麼哭了!別……再哭了,我會心……疼的。”閻鷹步履蹣跚地走到斐少儀面前,用手輕輕地擦掉她的淚。
“你哪會心疼,你又不愛我,恨不得我嫁給別人。”斐少儀語中含著怨懟。
閻鷹搖搖頭。“你錯了!我很愛你,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