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齊王的癔症(第1/2 頁)
陸矣寬早就注意到白以檬臉色不好,也知有些事兒,還是兄妹兩個自己說清楚的好。
他也相信,白以楠只是嘴巴臭,並非真的不心疼自己的妹妹。
看著吐血暈厥的小師妹,陸矣寬沉默了,“大師兄你還真打啊。小七都病成這樣,你也下得去手。”
“我碰都沒碰她,她自己就吐血了。”白以楠一臉無辜,抱著妹妹低聲嘟囔,“她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捨得打。嚇唬嚇唬而已,誰知道,她現在虛弱到這般地步。”
陸矣寬認真診著脈,過了片刻,“先不說幾種劇毒混在一起,尋常人是否承受得住。單說這內傷,換作任何人,怕是早就臥床不起了。她還能跑能跳,也算是奇蹟。”
陸矣寬嘆了口氣,“好在臨行前,師父料到小七會胡鬧,讓我帶上一棵千年人參,我這就去熬了,給她用上。”
“嗯。”白以楠眼圈瞬間紅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白以檬悠悠轉醒,睜眼看見宇文稷和白以楠守著自己,“怎麼了,你們神色怎麼這麼嚴肅,好嚇人啊。”
宇文稷不想嚇到她,笑著將人抱入懷中,“我們在說賑災的事情。餓不餓?”
“不餓,我只是覺得,好乏好想睡覺。”白以檬像只小貓一個勁往宇文稷懷裡鑽。
宇文稷抓起毯子將人裹住,“那就睡吧,本王在這兒,別怕。”
“陛下愛護齊王,眼下無論齊王是裝瘋的還是真瘋,王爺回京都免不了被陛下呵斥。倘若有人在此時造謠、誣陷王爺,怕是會有禍事。
陛下看似對我另眼相看,實則是為了讓王爺對那個位置有盼頭。許是我腹黑了些,總覺得,陛下若是真的對你有意,就不會把事情做的這般明顯。
陳公公親自駕玉輦互送,難道不是想告訴太子和齊王,他們是有競爭對手的。
陛下執掌朝政近三十餘年,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當年父親在的時候,何等恩寵,可曾有過這般待遇?
陛下如今,厚待與我,除了剛才的原因,或許還有安撫白家,以及堵住悠悠之口。
畢竟他剛為白家正名清白,剛頒佈了罪己詔。若是苛待白家遺孤,怕是不妥。如此隆恩,豈不正好為他樹立禮賢下士的名聲?
這其中,或許會有真心,只是身為帝王,行事第一考量的是政局……”
白以檬沒說完,便咳了起來。宇文稷拍拍她的背,“不說了,快歇會兒。你說得不錯,或許會有這些可能,只是眼下,你要把身子養好。其餘的交給本王,你別忘了,本王也不是軟柿子。”
白以檬笑了,微微頷首趴到宇文稷耳畔低語,“隆興帝收復五江七郡,平定陳、越等國,何其威風,是妾失言了。”
宇文稷噗嗤笑了,捏住白以檬的鼻子,“小孩兒,你敢嘲笑本王?”
是啊他不喜歡權謀,不代表他不會。上一世,安內攘外不過用了三年。許是上一世夜以繼日的忙碌,這一世他才格外討厭勾心鬥角,格外反感爾虞我詐。
這也使得,好多人以為他單純可愛,沒心機。使得這些人蹬鼻子上臉想,騎著他脖子拉屎。
白以楠看著二人互動,只覺得眼睛疼,“你倆玩吧,我去找齊王聊聊。”
白以楠聽明白了妹妹的話,擔心齊王起么蛾子,跑到他那邊盯著去。
抵京前,宇文稷收到蘇北辰的飛鴿傳書,看過之後,氣得鼻子都歪了,“老二是真狗,裝瘋賣傻跟本王出行,背地裡這本王使絆子。”
“監察御史彈劾你了?讓我瞧瞧他們怎麼說的?”白以檬拽過來宇文稷胳膊,跟他一起看信,“王爺,這個有點過,說您買兇殺人?
等等,養外室這事兒,咱們得說道說道。王爺,您什麼時候養的,瞞得可夠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