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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就是複姓。&rdo;夙池鼓起了掌。
&ldo;既然班主知這複姓,定也知道這名字的寓意,阿爾是複姓,這卑斯是西域的一種樂器,據說這個樂器彈出來的曲子猶如天籟,凡塵之人究其一生也難以欣賞,屬天外仙樂。&rdo;
班主不屑翻了個白眼,&ldo;我自然知道這寓意,還有嗎?&rdo;
你知道?你要知道才是見鬼了,什麼樂器,這不過是現代的棒棒糖,夙池心裡暗暗偷笑,面上卻未顯分毫。
&ldo;班主真是見多識廣,這其三,我稱之為奧利奧,寓意旗開得勝,一帆風順。&rdo;
班主的臉色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ldo;阿爾卑斯倒是尚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再讓我抓到你,就罰你一月不許吃飯。&rdo;
他的心裡此刻已經很滿意了,放下這句話,聽著夙池滿嘴的答應和諂媚的奉承,心裡樂悠悠,端著那一盤糕點就走了。
夙池苦著臉,嘆著氣:&ldo;今晚沒得吃了。&rdo;
小傘神秘一笑,小心翼翼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用油紙包的牛皮餅。&ldo;幸好我給你放了一個。&rdo;
夙池立馬喜笑顏開,用力的拍拍小傘,&ldo;孺子可教也。&rdo;
沒出幾日,班主果然就改了自己的名字,在眾人的嘆息中,成為了阿爾卑斯,雖然大家都覺得是夙池在惡搞班主,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沒說什麼。
瀝青戲班在京城並不算很出名,只能算是一個小眾的戲班子,哪個官老爺納了小妾,嫁了閨女,娶了媳婦兒,都會請他們來吹吹打打,圖個熱鬧和喜慶。
夙池懶洋洋的仰靠在木椅上,聽著班主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才知道為何他變得這麼囉嗦。
這次請他們去唱戲的是京城的大人物,一點差錯都不能出,班主細細安排著每個人的角色和各方面繁雜的細節。
搖搖頭,夙池端起桌上的青瓷杯,吹開漂浮的茶葉,啜了一口,沒太放在心上,這五年,她已經不記得自己登過多少次舞臺,從開始嚇得哆哆嗦嗦漏洞百出,到如今,即使臺下再多的人都不能影響她,這五年,她經歷的不多,卻學會了堅持,學會了勇敢。
這次出演定在三日後,夙池又美美的在房間裡呆了幾天,她在沒事的時候很少出去,夏季天氣炎熱,即使只穿薄如輕紗的衣物,也會有一點點汗意。
而且她現在已經開始發育了,為了防止別人發現她的女兒身,只能裹上厚厚的白布,走在滾燙的路面上,勒的氣都要出不來了,夙池都有些懷念前世一馬平川的日子了,想有小包子的日子,吃什麼都沒有用,有了的時候,偏偏要把它藏起來,真是甜蜜的負擔啊。
瀝青戲班化妝的地方,都統一在一個房間裡,每當這個時候,都熱鬧非凡,最熱鬧的鬧市都不及這裡。
夙池端正的坐好,頭髮小傘已經幫她打理過了,原本梳的極為順暢的長髮,都被裹在發套裡,上面插著各種各樣的簪子,閉上眼睛,任由小傘為自己上妝。
突然一聲輕嗤聲響了起來,&ldo;喲,我們的當家花旦架子還真不小。&rdo;
夙池撇了撇嘴,聽聲音就知道是她的老對頭,仙枝。
這仙枝在瀝青戲班的時日不短,在夙池來之前就已經在瀝青戲班了,那時她只是個小角兒,並不顯眼,時常跟著戲班子裡唯一的花旦青客身邊,這些年,也爬到了花旦的位置上,與青客,夙池二人齊名。
說實話,原來的夙池不知道,這個仙枝為什麼對自己的敵意那麼大。
後來聽戲班子裡的人說,才知道原因,仙枝一直喜歡青客,而夙池當時正是青客的侍從,縱然夙池是個男子,仙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