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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天參與動手的人在聽說了這個訊息,膽小的已經開始研究,自己是不是出去躲一躲。外一真有見錢眼開的,把自己扭送到了春桃鄉的話,後果可是不敢想象的。
有膽小的,自然也有膽子大的。哪怕郝建已經被抓到了春桃鄉,還是有那麼兩三個人認為,這就是乾打雷不下雨。
哪怕平時關係不是很好,可畢竟都是鄉里鄉親的,不可能有人出賣自己的相親。若不然,以後還怎麼在鄉里面混?怎麼生活?
發出公告的當天,還有十多個春竹鄉的人去了忻城縣的西市場賣菜。
可是,到了第二天便有人發現,春竹鄉的菜農僅僅就來了那麼三四個。只有一個是當天參與了打架鬥毆的,剩下的那幾個人那天根本就沒有參與。
西市場本來就是縣裡面比較大的一個菜市場,除了早上有一些菜販子來這裡大量採購一些之外,基本上都是靠白天的經營。而春桃鄉公告的事情,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西市場。
平時春桃鄉的人在這兒並沒有多少人瞧得起,但是,現在春桃鄉的這些菜農,一個個都是挺直了腰板,連吆喝的嗓門都比平常洪亮了幾分。
李慕白還不知道,他的名聲在這個菜市場已經不脛而走。甚至有不少的人都已經開始羨慕春桃鄉的人,有了這樣一位護犢子的鄉長,還有啥愁的。
但是,這些都是觀點,想法。在沒有人見到實惠的時候,這一切都只是猜測。
就連薛東坐在辦公室裡面都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犯愁。
公告是貼出去了,但是這眼看著都四點多了,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被扭送過來,要說不擔心那是假話。
“所……所長,外面來了一輛小麵包,說帶的人是那天參與打架鬥毆的。”
薛東正在一籌莫展,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衝進來了一個眉飛色舞,一臉激動的警員。
“我都說過多少次,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穩重,穩重。不就是有人帶打架鬥毆的人來了嗎,慌什麼。”薛東將手中的菸灰彈了彈,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然而,就在他自己把話說完的瞬間,他才意識到了,這名警員說的是有人將打架鬥毆的扭送來了。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也顧不上什麼威嚴,穩重了,幾乎是小跑在辦公室裡面出去的。
“四嘎子,你小子倒是長本事了。”薛東走出來的時候,見到了新北村的四嘎子。這個傢伙他還是認識的,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也不是一個什麼安生的主。哪怕是在西市場買菜,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咱這不是相應政府號召嗎。”四嘎子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在兜裡面拿出了一包煙,塞到了薛東的手上,說道:“這個犢子就是動手打鋼彈的。”
隨著四嘎子進來,後面還有兩人,將一個有一米八左右,臉上還有些淤青的傢伙弄了進來。最讓薛東無語的是,這個傢伙的手上還帶著一副錚明瓦亮的手銬。
“這是怎麼回事兒?”薛東的心情雖然十分的激動。但是,當他看見了那副手銬的時候,一張臉頓時沉了下去。
“薛所,您別急啊,聽我跟你慢慢說。”四嘎子平時倒是有些刺頭,不在這位大所長的面前,他還是非常老實的。隨即,他便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出來。
感情這傢伙在貼出來公告的那天就已經選定了好幾個目標,不過今天去西市場賣菜的就只有這個狂的沒邊的二柱子。
去西市場之前,四嘎子就已經找了一輛麵包車。雖然破舊了一點,但是開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小子花了一百元錢,找了一個春竹鄉的哥們請二柱子下行之後喝酒。
這個二柱子平時就比較喜歡這口,幾杯酒下肚便開始吹了起來。
見到火候差不多了,那位春竹鄉的哥們藉著上廁所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