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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道:“人老了,耳背。”
姑娘兄長雙拳緊握,眉毛皺起,忽然大喝一聲:“爹!”
那聲音震得在場人都耳朵疼。
“出這麼大聲幹嘛,想把小老兒喊成聾子不成。”老人家埋怨著不孝順的兒子,沒忘安撫道:“放心吧,你妹子沒那麼脆弱,若是著急,就繞到側面去看看不就成了。”
那姑娘兄長聽後剛要提槍去側面,只聽後方的老人家說了一句:“莫要帶槍,小心嚇著那老虎。”
姑娘兄長也痛快,直接扔了手中槍,也不怕一會妹紙真有危險,他拿什麼去跟老虎搏鬥。
這家人可真奇怪……。周瑜覺得有趣,扭頭見孫策點頭是要留在老人家身邊,便跟著那姑娘兄長去了側面,兩人剛到,那姑娘的手就已經慢慢的伸到了老虎嘴邊。周瑜這才注意到,剛才停在姑娘肩膀上的,竟是一隻鷹。
那老虎雖然呲著牙,卻依舊臥著並未作出隨時能撲上來的動作,它鬍子抖了幾下,慢慢將鼻子靠過去嗅了嗅姑娘的手,然後將鼻尖抵在了姑娘手心中。
綠衣姑娘順勢就從鼻尖往它腦後摸了一把,然後流暢的撫摸起那隻乖得竟像只家養的猛虎來。
危險解除,除了老人家外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周瑜見那虎竟將腦袋枕在姑娘腿上撒嬌一般的噌,說道:“實在神奇,這天下竟有能馴服猛虎的人。”心中佩服,免不了好期待對方長相,但見那正在給猛虎拔箭的姑娘下半張臉被紗矇住,只能隱約看到一張小巧精緻的臉來。
“你那是沒見過厲害的!”
聽那姑娘兄長說話周瑜一愣,發覺自己剛才一直盯著那姑娘看,忙開口道:“在下週瑜,字公瑾,不知兄弟如何稱呼。”
“我……”姑娘兄長猶豫了一下,咳嗽了一聲道:“我叫二口,家中老大,那是我妹妹小珊,那是我……爹……於旬。”
周瑜奇怪,這兄弟每次說“爹”這個字,好像都十分的痛苦,難道是怕那老人家不成?想起那老人家木著臉很是嚴肅的樣子,好像……挺不近人情的。
兩邊互通姓名之時,綠衣姑娘已經幫猛虎包紮完畢,起身往回走。
她回來見馬車邊人竟然多了,剛想出聲問,旁邊就有人開口道:“只是路過的獵…人…!”老人家不痛快的說著,拉著姑娘的手將人送上車,回頭又喊了一句:“二口發什麼呆呢!還不過來趕車,想晚上留宿外面睡大街嗎!”
姑娘兄長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低哼了一聲,提槍過來抱怨道:“急什麼,天不還亮著嗎!”
那老人家並未進車,而是雙手放在身前也哼哼道:“蠢材,你路上走錯了五次地方,害的咱們在外面以天為被地為床睡了三天,路上還圖省事瞎指揮,你帶著俺兩繞了多少冤枉路,你妹紙的身體你又不知道,萬一生病怎麼辦?!”
合著這兄弟還不認路嗎?孫策、周瑜控制不住想偷笑,而那兄弟臉色更加難看了,雙眼瞪的老大,剛想開口說什麼,只聽車內傳出柔和似流水的聲音道:“莫要說兄長了,還是快些趕路吧。”
“走吧。”老人家沒繼續抱怨,由兒子扶著上了車。
周瑜見三人要走,想起那兄弟剛才的力氣,心細教導打磨一番十分適合衝鋒陷陣,忙道:“不知三位是否要去建業,可願意與我兄弟二人同行。”
剛被扶上車的老人家猛轉頭,皺眉打量那一身青衣儒雅裝扮的年輕人,露出瞭然的表情來。
孫策也猛地看向說話的周瑜,見對方直勾勾盯著那姑娘兄長,又見他身體壯碩,心中也明白,也道:“我兄弟二人正住在建業,老人家可是要去?若不去,我兄弟也願護送。”
孫策、周瑜有心與那姑娘兄長結交,但這些挽留的話到了那邊一家三口耳邊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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