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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郭嘉惱怒,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放人走,“你會為此後悔的!”
呂布哼了一聲,笑答道:“郭大人還是快些下去休息吧。”
水杉坐在一邊,目送著士兵將人帶下去,雖然不是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總感覺不太好,他還回憶不起來死亡是什麼,所以只是覺得……呂布不想讓他們離開。
“奉先不想讓他們離開嗎?”
呂布心情很好,逾越的撫摸著水杉的腦袋,笑著回答道:“正是。”
☆、第4章 濮陽城外(四)
“孫子曾說‘兵者,詭道也’。”
聽著外面兵器碰撞的響聲,郭嘉毫不在意的撥弄著好不容易要來的酒杯,雖然裡面放著的只是白水,但也不能破壞他的好心情。一邊欣賞著獨關押自己的軍帳木籠子,他自言自語道:“武者,斷手腳便廢了,謀士,有嘴便能撼動天下。”說完莞爾一笑,像是在等著什麼。
呂布以兩萬多兵力夜襲濮陽城,水杉就站在一邊看著一切的發生。
藉著黑夜、樹木與稻子的遮掩,呂軍一部分士兵逐漸靠近了城池,張遼、高順均在這群攻城的前鋒中。呂布搭弓上箭,站在樹林中便能將銳利的箭頭,瞄準了露臉的守城武將,樹林距城池有兩百米遠,只見他手一鬆,利箭劃長空,箭無虛發——帶著一股勁風以弧線噗的一聲,巧合的沒入了武將的鎧甲縫,長官一倒城樓上亂了一小會。
得到訊號的呂軍趁機動手,張遼一揮手,躲在稻中計程車兵衝了出去,向城樓上投拋繩索,由張遼帶領攀上牆與曹軍殺成一片。
張遼牽制曹軍,高順帶著另一隊士兵從另一面牆衝上來,與張遼將曹軍夾在中間,沒用多久便殲滅了他們。期間,城中駐守的將士前來抵抗,但均不是張遼、高順的對手,都一一被擊退了。
濮陽城城門大開,從城中衝出一隊人馬高喊道:“莫要再動手!張邈(張妙)在此,願開城迎接。”他身邊還帶著一個人,也跟著高喊道:“陳宮在此!同張太守一樣願大開城門迎接。”
有了張邈跟陳宮的接應,呂布帶兵殺入了城中,只一晚便拿下了濮陽城。
清晨時分,一切都以平定。
除了投靠了呂軍的張邈和陳宮外,在搜尋中,張遼只抓到荀彧(燻魚),這位當時壓根就沒跑,呂軍衝進他住所的時候,這位還坐在椅子上處理公事呢,見呂軍進來一點不反抗不慌亂,還抬手招呼了一聲道:“各位請坐,文若這就辦完差了。”
這也太淡定了!
張遼覺得曹操這人也一定很不得了,手下一個磨人的小妖精郭嘉一個淡定帝荀彧,文官都這樣了,武將得多逆天。這麼一對比,主公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自己跟高順兩個人了,還都是武將不是文官。
經過一番盤查,整個濮陽城中,留下的守城士兵只剩下張邈的還在,曹操的部下除了沒跑的荀彧外,全部神不知鬼不覺的迅速撤離了濮陽城。張遼與高順同時覺得這事怪異,但看主公正在興頭上又不敢掃他興,只得放到之後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再提起。
此時的水杉,被呂布留在一匹全身火炭紅,身上沒有半根雜毛,腦門上有一抹一塊白色月芽形狀的馬上。
前來接應的高順一眼便認出了那匹馬。神仙姐姐王母娘娘啊,那不是主公的赤兔馬嗎!它居然馱著殿下!開玩笑?!這馬可有小脾氣了,不是主公給刷毛寧可臭死,不是主公給喂草、喂水寧可餓死、渴死,不是主公騎立馬在地上打滾不起來。
用現代話來說,赤兔就是匹只看得見主人的忠犬。
而現在,這匹心裡只裝得下一個人的馬,正馱著第一次騎馬的水杉慢悠悠的往城裡走,路過盤查平民計程車兵時,還噴了個鼻息。這是鄙視吧?這絕對是赤條條的鄙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