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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平瞪他,「回你自己房間去!」
「這王府都是我的。」寧王嚴肅地告知。
張平抬起腳狠狠一踩。
皇甫桀反應不可謂不快,大約有那麼兩三眨眼的工夫,就見這位身材高大的寧王爺站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張平的一隻腳,那隻腳現正踩在桌邊上,腳的主人正彎腰去解綁腿。
「功夫是不是沒勤練啊?眼神怎麼變得這麼差?這要是有刺客來了,連人家攻勢都看不清楚可不行哪,我可不能時時刻刻都待在你身邊。」
皇甫桀眼角抽搐了一下,緩緩從椅子上走下,也不擦,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板著臉擺出一副我在生氣的架式。
張平也不管他,踢掉鞋子,甩掉襪子,拉過椅子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順便感嘆了一句:
「可惜啊,如果韋家父子還在,他們一定不會建議讓太子逃跑,也許孤注一擲乾脆逼宮說不定還能有所挽回。可惜!」張平搖頭,心中得意掩都掩不住。
皇甫桀突然抬手,快如閃電的在他鼻頭上彈了一下。
張平對他不提防,一下就給他彈了個正著。當下就捂著鼻子跳起來哇哇大叫。
皇甫桀這個沒心沒肺的則樂得哈哈大笑,剛才的鬱悶一下全飛。
「你以為他沒有想到鋌而走險?他雖然負責城守,可他的副手是陶正剛;宮中守衛又有楊曉負責;他在禁衛軍中雖有親信,可那些親信的舉動全都被人盯住,他們就算想逼宮也不可能。」
「比起必死無疑、毫無成功性可言的逼宮,還不如逃出京城換得一線生機。況且他囤積在外的財寶也足夠他三生揮霍。」
「是呀,人家辛辛苦苦收集的財富如今倒全進了你的荷包。找不到人又找不到財的惠王爺只好氣得跺腳罵人。」張平揉著鼻子,鼻音濃濃的嘀咕道:「你也不用太高興,這次廢太子沒有選擇逼宮而是逃跑,跟你的佈置也沒多大關係。那是皇上在防著他這個大兒子。」
皇甫桀笑了笑,這個事實他早已知道。
「這就是皇家。一邊賜給你繼承皇位的太子之位,一邊又防著你想做皇帝。很可笑是不是?」
張平心有慼慼然。
「你說我當了皇帝以後,是不是也會變成像父皇一樣連自己兒子都要防的人?」
這個問題有點難。張平想了想,答道:「不會的。你受過苦,將來你一定會是個盡責的好父親。」
皇甫桀半晌沒說話。
「張平。」
張平聽他語調不對頭,抬頭看向他。
「我剛才說我會有兒子。」
「啊。那又怎麼了?」張平茫然。
皇甫桀騰地站起身,氣呼呼地恨聲道:「今天晚上你要是敢不乖乖躺到我床上讓我操上十遍,我就讓你給我生個兒子!」
張平不明白,這人突然發什麼火?他又怎麼招他惹他了?還有……十遍?不是他懷疑他的能力,他只不過擔心對方這樣操勞會不會棍斷魂傷、精盡人亡。
後宮中。
自從皇后縊,被封為皇貴妃的言氏赫然一躍成為後宮地位最高的女人。皇貴妃與貴妃只有一字之差,可卻差了一個品級。大亞皇朝開朝至今,被封為皇貴妃的女人只有寥寥數人,而這幾位女子其中就有兩人後來成了皇后。
原來看她失寵、給她不少臉色看過的嬪妃們立時變得不安,上門巴結或探風聲的人一下變得多了許多。偏偏言皇貴妃不同於一般女人,心中痛快至極想要狠狠報復,卻眼望著將來更大的利益而強行忍耐。
總有一天她會讓這些女人好看,總有一天她會把這些得罪過她的女人們整得生不如死。只要她兒子能登上皇位!
如果說以前言皇貴妃對這個兒子還沒有什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