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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的Light可不是這麼功利的人,再說陳列室已經有不少你的獎盃了。”阿布拉克薩斯委婉地勸阻,“更何況這只是你的猜測,不是嗎?沒有什麼主使者,這只是校方不夠關注學校的安全隱患罷了,我認為你根本沒必要去做那些多餘的事。”
“你認為那是多餘的事?”月輕輕地問。
阿布拉克薩斯又沉默了半晌,終於下定了決心般地開口:“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的想法,那麼我就乾脆地告訴你吧!Light,要知道一個馬爾福幾乎不會這麼敞開心扉地對別人說這些話,但你是我的朋友,所以……別管這些事了。真的,明知道毫無利益回報還採取莽撞的行動是愚蠢的浪費精力和時間的行為,你那些所謂的朋友——他們對你有什麼幫助,有什麼價值值得你為他們做這些事?”
月沒有回答,甚至報以微微一笑。
大概這笑容讓阿布拉克薩斯以為月並沒有生氣,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一向對斯萊特林之間複雜的人際關係不感興趣,你甚至幾乎不肯參加我們的任何一場聚會,想想看,過去的五年我給你寄過多少封邀請函,而你只來參加了我的訂婚宴!當然了,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你是我的朋友,馬爾福的分量對你來說就足夠了,我一直是這麼想的。可是,不熱衷交際是一回事,自降身份就是另一回事了。你那些所謂的朋友——住進校醫院的那群人——他們無一例外,都是麻瓜出身,你知道我們斯萊特林通常是怎麼稱呼他們的嗎?”
“泥巴種。”月用耳語般的聲音回答了他。
“是的,這恰好證明了整個斯萊特林學院的態度,除了你,沒有任何一個斯萊特林會主動和他們交往。這就是為什麼他們選擇了裡德爾而不是你——”
“‘他們’?”月微微挑起眼角斜睨著阿布拉克薩斯,反問,“不是‘我們’?”
阿布拉克薩斯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紅暈,也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愧:“好吧,我承認我正在逐漸認同裡德爾的某些觀點,但這不代表我打算疏遠你——像其他同學那樣。你是我的朋友,而我恰恰是一個馬爾福,沒有一個馬爾福會背叛自己的朋友!”
“即使那個朋友和你的純血統至上論完全不能相容?”月笑得更意味深長了。
阿布拉克薩斯呆住了幾秒鐘,藍灰色的傲慢的眼睛裡慢慢流露出懊惱和為難的神情:“Light,原來這才是你要說的!什麼調查事故的原因,你只是——”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隱瞞什麼。告訴我,阿布拉克薩斯,你是否參與了裡德爾主使的那些惡性事件?”月終於收起笑容,帶有命令口吻地問,甚至調出了死亡之眼來威懾他。
“沒有,我怎麼可能!”阿布拉克薩斯憤怒地反駁。
“啊哈,那就是說裡德爾確實導演了這些事件,”月隔著一層紅色看著阿布拉克薩斯呆若木雞的表情,冷漠地笑了,“而作為同黨的你瞭解這一切真相。”
看樣子他和阿布拉克薩斯五年多的友誼就要這麼戛然而止了,月想。他也許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馬爾福少爺不顧風度當場破門而出的人了,從那天鐵青著面孔離開更衣室之後,阿布拉克薩斯就幾乎沒有再和月說一句話,事實上,他假裝自己出現的所有場合壓根沒有月這個人。
就連退出魁地奇球隊的申請得到批准,也是由阿布拉克薩斯告知理查德,理查德轉告給月的。
“梅林啊,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這個年齡段就算是女孩子也不玩這種遊戲了!”理查德受不了地抱怨,眼角瞥著休息室那一頭全神貫注地看著一本書的阿布拉克薩斯,“他收到你那封申請書時候簡直是暴跳如雷,訓練正當緊的時候,我們上哪兒去找一個像你這麼優秀能夠和所有人配合默契的找球手?”
“我只是覺得不該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