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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著髒兮兮的酒杯。
裡德爾顯然也注意到了沒有其他能來攪局的人,他眯起了眼睛,輕輕地說:“Light,或許你已經發現,你只有兩個人,而我——”他揮手將身後的同伴們展示給月,“有一大群幫手。即使這樣,你也要堅持錯誤的見解,和我作對?”
“我們對錯誤的理解顯然完全不同。”月蹙起眉,抬高下巴,“混血和麻瓜出身不是錯誤,純血統也不是正確;幫助正直善良的人不是錯誤,肆意地嘲弄無辜者更不是正確;我所做的不是錯誤,而你們所堅持的也不是正確。在你們看來,折磨你們看不起的人是種消遣,消除麻瓜和麻瓜出身的人是種天職,但在我看來,”他一一掃視著那些或是不甘或是畏懼的面孔,“你們才是活著還不如去死的人。”
裡德爾唇邊的最後一絲笑意也完全隱去了,他沉著臉瞪著月:“看來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
“很高興你能認識到這一點。”這是月帶著微笑的回答。
直到月和海格走出豬頭酒吧,裡德爾一夥也沒有再採取什麼行動,也許是月完全不遜於他們首領的氣勢震懾了這些純血貴族,也許是因為裡德爾打消了攻擊海格和月的念頭,總之他們沒有追出酒館。
走在外面的街道上,天空飄起了雪。月戴上了兜帽,快步向霍格沃茨城堡的方向前進。海格跟在身旁,似乎仍被剛才的一幕弄得有些不安,他一直沒有說話。
踏上城堡大門的臺階時,回到熟悉的地方似乎讓海格終於安下心來,他喃喃地向月道謝,然後捂緊了口袋率先跑進門去。
月慢慢踱步進了城堡,他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人的公共休息室,那裡太過冷清。或許拉文克勞圖書館是個可以打發一晚上時光的地方,那裡沒有閉館時間也不會有來回巡視的教授,假期裡更不會有拿著情書躲在一旁偷看自己的米爾特。
這麼想著,月調轉了腳步。
“Light?”
但是鄧布利多的呼喚聲拉住了他。
變形課教授站在大廳樓梯的平臺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月,面上帶著和煦的微笑:“能否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我有些事找你。”
再次來到鄧布利多那溫暖明亮的辦公室,月已經沒心思打量那些奇特的小擺飾。他跟隨變形課教授來到壁爐旁,這裡正燃燒著熊熊火焰,福克斯愜意的呢喃聲從火堆中傳出。
“哦,在壁爐裡睡覺是福克斯的一點小嗜好。”鄧布利多解釋著,示意月在扶手椅上坐下,“不過這個小愛好沒少給我添亂,有幾次校長先生需要我立即趕到他那裡而福克斯又不肯讓出地方給我透過……真是不小的麻煩啊!”他微笑的表情一時間竟然和斯卡曼助教談到貓狸子時的神情重合了。
“僅僅因為鳳凰是稀有又忠誠的生物,這些也是值得的,教授。”月注視著火焰中若隱若現的絢麗羽毛,微笑著說。
“是啊,是啊……不過我找你可不是為了福克斯,讓我們迴歸正題吧。”鄧布利多拿起小圓桌上的一瓶酒,傾斜向月和他的玻璃高腳杯,“這是霍拉斯今年的聖誕禮物,嚐嚐看,他對酒的品味一向不錯。”
月端起酒杯和他的相碰。
“聖誕快樂!”鄧布利多高興地飲下一大口,“唔……羅斯默塔夫人最好的櫟木催熟的蜂蜜酒,我的最愛……Light,對於你今天的所做作為,我只能說——真是十分勇敢和正直。”
月原本輕鬆的手指瞬間收緊在玻璃杯上,半小時前發生在豬頭酒吧的事……鄧布利多他怎麼知道的?
“教授,這些讚譽不適合一個斯萊特林,但我依然感到十分榮幸。”月小心翼翼地說著“外交辭令”,猜測如果自己這時候詢問鄧布利多,他會不會把訊息來源告知自己。
“即使是在格蘭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