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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們認識?”田學森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兩個人。
“他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人!”付海波得意的說道。
“我拷,敢情咱倆說的是一個人啊!”田學森一拍大腿叫道。
“就是他!”付海波吃驚的打量著月陽。
“沒錯,就是他,你的媳婦就是被他騙走的,不過,你回頭再找他算帳,先讓他看看我大舅子再說!”田學森壞笑著說道。
月陽聽的額頭直冒冷汗,這高城雖然不大,可是這也太巧了點吧,他有點懷疑高城的居民是不是都是有點連帶的親戚什麼的了。
“哎,怎麼沒看著你媳婦?”月陽好奇的看了看病房內外,根本沒有看到有什麼女人在這裡陪著黃所長。
“哦,她進京學習去了,大哥和大嫂離婚了,所以,基本上你這次的所作所為全部都得由我來收拾殘局!”田學森有些埋怨的看著月陽。
月陽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早說啊,早說我就不用來了,直接告訴你怎麼做就行了。還想看看你媳婦長的什麼樣呢!”
“怎麼,他們的問題不嚴重?”付海波聽月陽說的這麼簡單,有些好奇的問道。
“付醫生,依你看這又是怎麼回事!”月陽怪笑著說道。
付海波聽完之後就明白了,自己先前分析的那些基本上是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在月陽面前擺弄這些知識,有點班門弄斧的意思了,他一直在懷疑,這月陽是不是學過精神科類的課程。
“其實簡單的很,受到驚嚇,俗稱丟魂!你讓護士們用酒精給他們擦擦腳心就行了,記住,一定要搓,將腳掌搓紅了就行了!”月陽不以為然的指著屋裡邊個個包的都和粽子似的幾個治安所的所員說道。
“可是,他們的腳指都斷了,搓的話……”付海波有些為難的看著月陽。
“那我不管了,搓不了就讓他們死了得了!”月陽隨意的聳了聳肩說道。
“行了,月陽,別鬧了,快說怎麼辦吧,回頭我讓我爹給你弄兩箱好煙!”田學森著急的說道。
月陽聽完覺著這事有點不對頭,就為這點事這田學森就肯給自己煙,有點太輕巧了,自己記著這姓田的給自己好處的時候自己總是吃大虧。
“慢著,別急,你先把話說明白嘍,今天找我除了這事以外就沒其他事了吧!”月陽謹慎的看著田學森問道。
“沒事了,今天找你來肯定就是為了這事,別沒有其他的事!”田學森嚴肅的看著他。
月陽狐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這上下兩片嘴皮子,就和鐵軌似的,天天滿嘴跑火車。沒一句話靠譜!讓護士們用酒精搓他們的後脖,搓後脖子的時候要用點著的酒精搓!”
“就這麼簡單?”付海波有些不甘心的問道,自己想了半天,研究了一上午,連症狀都還沒有確定,可是這月陽卻只說了這麼一個小孩都會幹的解決方法,讓他的心裡邊著實覺著有點不平衡。
“你要是願意複雜點的話,那就起個壇,做個法,替他們招招魂!”月陽笑著說道。
“額……”付海波聽完,自己的額頭直往下冒冷汗。
“還愣著幹啥,快點啊,要是我大舅子出啥事,你這主治大夫可跑不了!”田學森著急的催促道。
付海波有些不悅的瞅了他一眼,他和付海波打小都是一起在部隊大院裡邊長大的,或者說應該是被田學森欺負大的!
本來一個田學森就夠他頭大的了,沒想到這比他還難伺候的月陽竟然也是一起的,付海波禁不住的有點埋怨上天的不公,幹嘛要一次把兩個大爺送到他的身邊!
果然,事情不像月陽想的那麼簡單,在護士們按照月陽的方法做完,黃所長等人有了好轉之後,田學森就馬不停蹄的拉著月陽到了市刑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