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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打量起了豔少,有些人的眼睛裡甚至是流露出了□裸的□。
疏狂哪裡吃得消這個,趕緊道:“對不起,我的錢包沒有帶在身上,你能跟我到辦公室去一下嗎?”說完,也不等豔少回答就把他拖出了餐廳。
他們剛一出去,餐廳裡頓時炸開了鍋,眾女士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天啊,這樣的極品男人她是在哪裡找到的?”同事A女很有感觸的仰天長嘆道,“我在夜店怎麼從來沒有碰到過?”'嗯,因為你沒有穿越啊。'
“可惜是個牛郎。”B女的語氣也不無遺憾。
“牛郎怎麼了?要是有個像他這樣的牛郎,我也願意養他。”C女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
D女看了一下C女的長相,嗤笑道:“那也得人家有那個膽量啊!”
然後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笑完之後,某主管E提出了質疑:“龍助理的薪水很高嗎?否則怎麼消費得起時光那樣的豪華酒店啊?”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秘書組的小艾和阿雅。
阿雅笑道:“她的薪水我們怎麼會知道?不過人家是從倫敦回來的,受的是西式教育,觀念肯定和我們不一樣,該享受的時候就享受……”
“享受”一詞的意味深長,於是大家又都笑了。
於是,龍助理事件由之前的“情婦論”變成了現在的“牛郎論”。
做情婦,是個道德問題,大家可以對你群起而攻之,尤其是某些仇恨小三的女士,口水就能把你淹死。至於找牛郎嘛,雖然也不是啥光榮的事,但這些年也已經不是禁忌了,據說在高薪階層的女士當中極為常見,普遍觀點認為“找牛郎”比419要高階些,因為女士付錢了,姿態是居高臨下的,不再是弱者。另外,這種行為也被視為是對“男人召妓”的公然叫板,居然得到某一部分極端主義者的認同,又透過女性雜誌和女權主義者的鼓吹,已有成為一種時尚的趨勢。
聖罌市是知名大都會,可是城裡的白領們依舊深受雜誌言論的蠱惑,主編推崇某個品牌,提倡何種生活態度,她們立刻趨之若鶩,紛紛效仿。
於是,豔少此行的結果,竟讓疏狂在女同事的眼中變成了一位走在時尚尖端的特立獨行的潮人。她們中的某些人甚至已經決定找個機會向她打聽一下這位性感牛郎的電話號碼了。
此時的容疏狂還不知道大家的觀點已經發生轉變,她氣急敗壞地把豔少拖進辦公室鎖上門,河東獅吼道:“你瘋了嗎?胡說些什麼鬼話?”
豔少嬉皮笑臉道:“我是實話實話嘛,本來我就是被包養的那個,怎麼能讓你受委屈呢……”
疏狂捂臉道:“天啊,我真是丟臉死了。”
豔少一臉無辜道:“喂,是你在電話裡哭訴,叫我趕快想個辦法來救場……”
疏狂怒目而視:“你平時的聰明才智都到哪裡去了?居然想出一個這麼爛的辦法?”
豔少兩手一攤,撇嘴道:“我是老實人,只能實話實說!”
“那你怎麼不直接說,我就是你兒子的媽。”
“這不是你不讓說的嘛!!”豔少再次露出無辜眼神。
疏狂乾脆癱坐在椅子裡,閉目裝死。
豔少笑嘻嘻過來親吻在她的額頭,道:“為這麼一點兒小事,有必要這麼苦惱嘛?大不了就離職回家帶孩子,我求之不得……”
疏狂立刻抓住他的把柄,睜圓眼睛道:“嗷嗷嗷,我說你怎麼唯恐天下不亂呢,原來是存了這個心事?”
豔少又在她的鼻尖吻了一下,笑道:“你每天都在辦公室,我見你的時間少了一大半。”
“不是吧你?”
豔少撲哧一聲笑了,道:“我還好啦,最主要的是咱們兒子,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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