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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那個二貨會不斷髮神經回到這裡,點點燈,發發呆,看看壁畫?我想他可能連等都不點,因為油燈幾乎都是滿的,上面飄了一層灰,應該很久沒有人動過了……
大家都知道,壁畫講的故事是一件很俗套的傳說,關於睡蓮的由來:哪位姑娘為了找水認識了人魚,人魚希望每天能看到姑娘,所以說姑娘每天來他就可以給她一些水,結果他們兩個相戀了,成為了夫婦,可是村裡人發現以為是姑娘受了妖怪的矇騙,關起了姑娘,利用姑娘的性命捉住並殺死了人魚,姑娘看到人魚的屍體痛不欲生,便去了小河,在村民的目光中死去了……他們的子孫亦或是化身便化作了水上的睡蓮,繁衍不息。
其實這個壁畫沒有什麼意義,因為睡蓮是經常被當做壁畫主題的物件,不過,在這裡總感覺有一些違和感。
吳邪總覺得自己漏了什麼,胖子突然大叫:“不!不對,這不是單單是睡蓮花的故事,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在笑!”
在笑?吳邪有些疑惑,再去看那個壁畫……臥槽,那女的真在笑!!
故事發生到結尾,女人是和人魚殉葬的,正常的表情應該悲痛萬分,你妹的現在她卻是在笑?!吳邪終於知道自己的違和感出現在哪裡了,難道是話這副圖的人的惡趣味?為了篡改故事女主人公的表情而作的畫?這裡有沒有人觀賞,難道畫完以後就搬張凳子坐在這裡默默欣賞?這也太惡趣味了,所以這個人不是神經病就是變態?
如果他不是,那麼這副壁畫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臥槽,這裡有蟲子!”胖子大叫了一聲,拍死了一隻,然後就發現從頂上爬下來了更多,那蟲子很小,身體很細,幾乎是不仔細看看不分明型別。
那蟲子吸血,和蚊子一樣,雖然一個吸不了多少,有的直接就打死了,不過被叮咬的地方卻是瘙癢難忍。
“媽的,老子痛到是不怕,被癢弄成這樣,太憋屈了!”胖子罵罵咧咧,小花和黑瞎子甚至吳邪也被蟲子圍攻,可是拾年身邊卻一隻都沒有。
“我說天真,這麼多蟲子,借你寶血一用唄!”胖子背靠到吳邪的背部,做出防禦的姿態,可是這種小蟲子真的是防不慎防的。
“要是有用我早用了,這些蟲子不要命!”吳邪搖了搖前不久切過的手上的手臂,雖然吳邪哪裡的蟲子比較少,但是還是有很多難以祛除的。
就在大家應接不暇的時候,拾年發話了:“聽著,接下來,我數一二三,輸完就跑,那頭好像有另外一個走道,不知道通到哪裡,但是這裡不能呆了!”
大家點頭,這個時候,別無選擇了。
“一。”
“二。”拿出一把小刀,瀟灑的劃破自己的掌心……
“三!”拾年把掌心的血一灑,瞬間蟲子就往四處退去,大家也不敢耽擱,就往另一個走道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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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那一跑也真的是天昏地暗,誰都沒有餘力往後面再去看一眼,一衝就跑出去個二十幾米,連大氣都沒喘幾口,人的潛能果然是在危機的時候被挖掘的。
拾年說的不錯,他們幾乎是沒有找,遠遠地就望到了另一條道路,裡面真的是一點光都沒有了,他們也沒停直到吳邪的體力已經支援不下去了,這個時候已經跑出去很遠,他們也沒有空打手電之類的照明裝置,基本上就是聽著喘息聲前進的,瞎子的眼睛在這個時候最好使所以在前面帶路,吳邪緊跟著小花,胖子殿後……誰也沒有注意拾年跟上來沒有。
吳邪停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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