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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鬱的書卷之氣。榕樹上的裂縫還在,我指著裂縫給梅里看,我說:“梅里,這裡不光封存著一隻綠色的鐲子,還封存著我和你少年時期的一段綠色時光,不沉重不輕浮,這棵古樹承受得起,再沒有比它更好的藏身之所了。
安源有點迫不及待,他想進一步。我感覺到了,但這種感覺很舒服,我在雲端裡飄不想動。安源脫下了我和他的衣服,他的身體有一個部分貼上來。我突然覺得不能控制的噁心,我的胃在翻江倒海,它被記憶裡的一隻碩大無比的白屁股和黑紅的柱體折磨得死去活來。
…緘說,別那麼喪氣安源。女人有兩種,一種是結婚的,另一種是未婚的,只要對方沒有結婚,我們就有希望。
我說,女人有兩種,一種是隨著時間走的,光彩都在時間裡,慢慢味道就熬出來了。另一種如火焰,燃燒之後就逐漸沉寂。我願意相信穆小葵更接近後者。
是網路改變了生活?還是生活成就了網路?或許,兩者兼而有之。這種蜻蜓點水式新型社交的泛濫最終的走向會是什麼呢?它所折射出的人性中的成分究竟是善大於惡?還是惡大於善?是男女在循規蹈矩的生活背景中的慾念的一次出軌還是人心中的一種隱秘妄想的反饋?
……“見過草原狼嗎?那種嗜血成性的野生動物,在內蒙谷大草原我就遭遇過他們。我和他們搏鬥,撕殺,最後都精皮力盡,沒有一點力氣。可是我和狼都沒有放棄,因為我們都清楚,最後的勝利是屬於意志裡最堅韌的那一個。
……她照樣吃吃喝喝,打扮得美里美氣的。照樣在性趣盎然的時候鑽進村西頭的那片密密的樹林裡,等待她的心上人。儘管她的心上人已經是別的女人的合法丈夫,是兩個拖著鼻涕蟲的小屁孩的父親。
…小姐’,本是上世紀最柔美最可憐愛的稱呼,它的含義總能引起人們最美好的遐想,代表著清醇如水的女子。曾幾何時連這個稱呼也變了質,變成一種朦朧猥瑣,彼此心照不宣的特指代名詞。在社會不斷進步不斷前行的過程裡,總要出現一些不調和的刺激人耳膜的元素,這雖然不可避免,但難道就真的是一種潛規則。就連“小姐”這個美好的名稱也不能倖免與難。
……… 慾望是河流,流過身體,是一條虛偽的河流,沉浮和淹沒都無所危懼。
我看著這些孩子可愛的臉,看著他們在九月的陽光下自由奔跑的小小身體,看著他們渴望被擁抱被呵護被父母親情寵愛的清亮的眼神。我感到羞愧。真的,那的確是一種沉重的羞愧。我感到我做的那麼少,我們的人們做得那麼少,我們的社會做得那麼少。因為對於弱小無辜的孩子,我們永遠做得不夠多。
女人是女孩變的(1)
一,
梅里是我的朋友。我們的關係可以追溯到十二歲。我那時是個小不點,一頭單薄的黃髮,幾條清晰的肋骨。但是我已經開始懂得一些人事,喜歡在放學的路上邊踢石子邊走路,做出自以為很酷的表情。
梅里就是那時認識我的。後來,她常常說:“穆二,你可真傻瓜啊,比我想的還要傻。我就是因為看你傻才出來幫你的”。這話我不大明白,可能我的確是傻的。就像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我還是一事無成。
我是個小鎮女孩,我童年到少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得待在小鎮的。或許是有點悶的,我不知道。當時的我真的不過是個小女孩,時常處於膽戰心驚的狀態,一來是我的身體發生著變化,二來是覺得我是沒人疼的。而偏偏我偷偷的以為,我應該是被誰疼愛的。梅里不一樣,她是鎮長的女兒,在氣勢上多少就壓倒了我一點。我在這方面很敏感。
我父母的父母各自生了三個小孩,所以我的父母也生出三個小孩。他們對我和誰交往不關係。其實根本用不著關心,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有什麼可擔心的,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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