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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承認這穆小葵還真能胡謅,文筆也夠流暢,就是範圍太大,恨不得把整個宇宙都裝進去,什麼都寫到了,就是沒有誠意,乾巴巴的。這哪裡像在寫檢查,分明是在賣弄文采嘛。
山雨欲來風滿樓,可憐的穆葵一定難逃主編的法網了。主編笑嘻嘻地撕掉穆葵的檢查稿,隨手扔進了廢紙簍。問我:“安源,你說說看,該不該撕。”我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東西,緘說的沒錯,她們總能在你出其不意的時候給你下一個拌子,讓你不知所措。
主編冷靜的說道:“穆小葵,你運氣好,有個神秘人替你出面,給雜誌社提供了一大筆廣告費和贊助。我們答應以雜誌社的名義替你做一份公開社宣告,宣告嘛,就由安源來寫好了。安源?你沒有意見吧?恩?”
有這樣的事情,我很疑惑。我注意看了看穆葵,發覺她的神態裡有一種陰鬱的受到傷害的疼痛感,雖然我斷定不了,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穆葵她會出什麼事情呢?
男人女人和成泥(7)
7,
梅里也看到了k市日報上的報道,開始她只是一掃而過。對於這種免冠堂皇的政府日報,梅里向來是不屑一顧的。什麼事情是不可以造假的?輿論固然是必要的,但不可否認,很多事件都是人為的在暗箱操作。
梅里早失去了對所謂正道的興趣,在她的愛情觀念被河西小葛無情的踐踏後,她的人生觀也發生了扭轉。梅里已經不再是從前安城那個單純嫵媚的小女孩,她眼睛裡的梅花鹿已經丟失了。
梅里很快的掃視了一眼K市日報,眼角的餘波好像看到一個什麼針孔攝像機之類的字眼,不禁又重新翻回來細看。果然是針孔攝像機。梅里心想,早知道有這種好東西,哪還用得著費勁巴拉的用數碼相機拍攝陳琛,直接在床頭安裝一個針孔攝像機就行了,保管拍攝出的畫面異常清晰,別說三萬了,三十萬他都得給。
想到陳琛,梅里嘲諷的微微一笑,估計如今的日子比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開設計室的資金大半都是老婆名義下的。那個精明強幹的老婆大人是一隻既抓錢又抓人的耙子,他的結局只能有兩個,一是光著屁股滾蛋,二是夾著尾巴做人。無論哪一種,氣勢恢宏的一番惡戰都是必不可少的了。
哈哈,梅里痛快的大笑。但很快,梅里就笑不出來了,她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事實,既然有人可以安裝針孔攝像機,莊秋當然就更有可能安裝,以一個房地產開發商的經濟實力,別說一個針孔,就是一枚監測衛星也能給你弄來。
梅里唰的一下從床上彈下來,臉色發白地走來走去。莊秋的協議上說的很清楚,在兩個人合作的兩年裡,梅里必須遵守的只有一條,就是不可以和除開莊秋以外的任何男人有性接觸。否則梅里就得無條件退回那一百萬支票。至於額外的每月開銷,是不必算在內的。老奸巨猾的老狗,早看出她梅里是不甘寂寞的女人,離不開男人的滋潤。莊秋自己的那根圓柱棒不爭氣,滿足不了梅里的需要,就寫下這麼一條害人的條文。
寬大豪華的房間,到處都有可能藏匿一根小小的針孔攝像機。梅里越想越像,越想越怕,覺得自己處身在一個透明的氣場裡,一言一行都暴露在莊秋的視線之內。梅里覺得自己簡直倒黴透了,千選萬選,選中的本就已經是一個十足的變態狂,要命的是,這個變態狂還是一隻資深老狐狸。
梅里沮喪萬分,在房間裡竄來竄去,找不到一丁點可疑的線索。也許是我多慮了?老狗還是有一點良知的。梅里安穩自己。就在這時,一聲響亮的手記呼叫驚醒了梅里。梅里一看顯示,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號碼。
電話裡一個沙啞的男音在喘著粗氣低聲說:“我知道你就是梅里,有人派我調查你,我這裡有一點有趣的圖片想先給你瞧瞧。如果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