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5 頁)
可是,最令溫玉亭無奈而又糾結的是,這人好歹是阿忽雪公主的親戚,出了事要怎麼交代?
信物
於是,情勢一轉,這回踮腳看笑話的,換成大梁國上上下下的一眾人了……
最後出來打圓場的是皇帝莊,臉色慘白的男人笑了笑,說他既然想去就跟去吧,反正也確實需要人盯著盟約行進,他好歹一個皇帝,不會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的。
這話原本是打圓場,只是溫玉亭聽了只覺得句句是刺,偏偏兩人中間,一個花十九像猴子一樣死抱桅杆不鬆手,大有你過來我就跳江的架勢。
溫玉亭太陽穴生生的跳著疼。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性子溫和的人,惱起來葉翩然在面前也照樣橫著抽飛,說了幾句,看花十九吃了秤砣般鐵了心,索性一甩袖子走人,您愛誰誰去吧!老子是不伺候了!
於是,花十九就跟著楚明月等,留在了皇帝莊的船上。
溫玉亭離船而去,上了陸地上早侯著的行轅,卻在即將啟程的時候命侍從掀開簾子,向外看去。西江粼粼,只看到大梁皇帝坐艦船尾站著一抹纖細身影,因為揹著陽光,五官在一片金燦燦的光裡模糊不清,只有一把幾乎垂到地面未束的長髮和一襲青衫烈烈,在空中飄蕩。
那是與他的亡妻生得一摸一樣的他的女兒,現在叫天樞的梁國星衛首領。
就這麼一瞬,溫玉亭覺得心裡痛不可當,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似乎對自己說,又對別人說,極含糊的自言自語:“怪得了誰呢……我沒有養育過她一天……她自然不會把我當父親看……”
低低喘了一聲,他從懷裡摸索出一個小小的玉佩,交給侍從,讓他送去給天樞。
這是當年和她娘分別時留下來的唯一信物,雖然時隔多年,所有的記憶都已經崩塌,但在這離別之際,總歸聊勝於無。
即便她不承認自己是他的女兒,欠了她這許多年,做父親的,總是要還的。
溫玉亭給天樞的這瓶藥,在當天晚上,被交到了莊逐的手裡,天樞只告訴他一句話,“殿下,這是南詔國主的信物。他日必有用途,您收好。”
贈藥(1)
莊逐接過那塊玉佩,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這是你父親給你的,你。。。。。。。”。天樞不再說話,只是躬身,然後退了出去。
留下一臉驚詫的莊逐,撫摸著帶有少女體溫的玉佩,半響合不上嘴巴。
楚明月回到這艘大船之後,第一時間就忙著去看新月和自己從昭陽宮裡帶來的那些宮人。還好,新月雖然落水受了驚,但是,除了身體比較虛弱之外,氣色還算可以。畢竟年輕底子好,也就是在船上才有些不適,要不然,回去宮裡靜養一段時間,肯定會痊癒的。
至於原來從昭陽宮帶出來的宮人,除了碧煙因為暈船所以沒進河神衛港口僥倖逃過一劫之外,其餘人等,都無一例外,不是死就是失蹤。莊逐向楚明月彙報:自己也是派人多方查詢,然,終究是當時情況太亂,沒有辦法可想。
楚明月心下一陣黯然,擺擺手,吸吸鼻子,坐在新月床頭,好一陣子沉默。
而後,趁著新月熟睡,她偷偷拿出懷裡玉帶蛇給的藥丸,給她服用了一顆。
這藥原本就是天下奇珍,根據她自己服用之後的試驗表明,對於年輕女子,強身健體,滋補氣血的效果,那是沒的說的。
果然,新月吃了藥不久,就醒轉了過來。兩人拉著手互述爆炸那時的驚險場面,說道激動時,楚明月抱著新月笑成一團。
而後,又想到那些在這場戰爭裡死去的人,那些即使看不見也聞得到的血腥氣,新月沉默了,楚明月也沉默了。
尤其是新月,她在聽說明王已經被父皇作為人質送來梁國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