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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辣而只吃了一點。

搭車去灕江泛舟需要四十分鐘車程，陳雨澤先上了車，沒過多久導遊開始清點人數。陳雨澤有些擔心地往窗外看，剛才上車前韓松落說要去買水，但去了五分鐘還沒回來。

在導遊說還差一個的時候，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在這。」

導遊往後看了一眼，對他笑了笑，「好了，人齊了。」

車開動，韓松落手裡拿著水和帽子過來，陳雨澤起身讓他坐進去。坐下後，韓松落把手上的一頂手工編織的草帽扣在陳雨澤頭上，「等會會有點曬，提前做好準備。」再塞給他一瓶礦泉水，和兩個熱乎乎的肉包子。

陳雨澤感動地說不出話來，抿著唇，良久才說：「謝謝。」接著掏錢包，「帽子多少錢，我還你。」

韓松落按住他在包裡掏錢包的手，「別忙，那帽子算我送你的。」

「這怎麼能行？」

「嗯？怎麼不行？」

陳雨澤沒話說了，韓松落指著他的眼眶，微微帶著笑，「黑眼圈。」

昨天兩個人說話不知道說到幾點，今天七點鐘就起了床，有黑眼圈也正常。但是被韓松落這麼一說，陳雨澤倒覺得有點好笑。

「快把包子吃了，到灕江有四十多分鐘的車程，你可以再睡睡。」

「嗯。」陳雨澤抱著包子啃，唔，肉包出乎意料地很好吃。

灕江是桂林的動脈，是桂林當地人民的母親河，也是攝影師下眼裡的藝術品。四月份，灕江兩岸的植物濃密蔥鬱，倒影在灕江水裡，連水也一併染綠。

二十七個人分開兩個竹筏，韓松落站在竹筏頭上伸手過來，牽著陳雨澤的手上了竹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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