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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蘇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在微微顫抖,他有些僵硬的抬起頭,看到淚流滿面的陵越,緩緩抬起手,擦著陵越的眼淚,輕聲安慰道。“師,兄,別,哭,屠,蘇,回,來,了。不,會,再,走,了。”本想著安慰師兄的,可屠蘇沒想到好像起到了反作用,他那不苟言笑的師兄竟抱著他嚎啕大哭,屠蘇此時並未完全恢復,看到師兄如此,心裡的悲傷更是無以復加,可面上卻一滴淚也沒有。只能任由陵越抱著,卻什麼也做不了。
待到陵越漸漸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再看懷裡的屠蘇已然睡過去了,心裡好笑自己剛剛失態,卻又覺得是情理之中,生生死死,此等大事,偶爾失失態也沒什麼。何況是在自家師弟面前。
屠蘇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動了動身子發現比剛才強了一些。感覺到自己腰間橫了一條手臂,耳邊也癢癢的,屠蘇轉過頭去,果然看到陵越的睡顏。其實屠蘇很少看到陵越睡覺的樣子,都是陵越先起床,給他準備好今天要穿的衣服,打好洗臉水,才叫他起床,給他疊被,幫他梳頭。現在想來,那段日子,雖然總受陵端他們欺負,卻也是自己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與蘭生晴雪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自己也時常想起師兄在天墉城過得好不好。
此時陵越側躺著身子,手臂攬著屠蘇,那眉頭就連睡著了也沒有鬆開。屠蘇在被裡活動了下手臂,感覺稍稍自如了些,便伸出手撫上那緊皺的眉頭,撫了一會兒,便感覺到腰間一緊,自己已然貼上了那具溫熱的軀體。原來他早就醒了,意識到這一點,屠蘇頓時兩頰緋紅,伸手就要推陵越,不想陵越低沉的嗓音傳到耳邊,“讓我抱一會兒。”他剛醒,身上不甚靈活,此時又聽到陵越這話,也就放鬆了身體,任由陵越緊緊抱住。
陵越就那麼靜靜的抱著屠蘇,汲取著屠蘇身上的香氣,時間靜靜淌過,屠蘇就要以為陵越又睡過去了。陵越開口在屠蘇耳邊呢喃,“謝謝你回來。”他撥出的熱氣直直打在屠蘇臉頰上,嘴唇說話的時候又時不時蹭在耳朵上,登時叫屠蘇軟了身體,“別,癢。”看著屠蘇怕癢的輕輕搖頭,又看見屠蘇那通紅的耳朵,心下了然,心中的喜愛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擺正屠蘇的頭,一隻手輕捏起他的下巴,輕巧的印上了那粉紅色的唇,沒有深入,只是單純的印了上去,看著漸漸染上紅色的臉頰。拇指向上撫過屠蘇的唇,輕聲呢喃,“師兄這樣,屠蘇可討厭。”屠蘇聞言兩頰更紅,沒說什麼,只是搖搖頭。陵越的手指依舊撫弄著他的唇,又一句話從陵越唇中呵出,“那師兄這樣,屠蘇可喜歡?”屠蘇皺了下眉頭,這一皺眉登時把陵越的心提了起來,他這是,不喜歡?放在屠蘇唇上的手想要拿下來,卻被屠蘇抓住,轉而輕蹭屠蘇的臉頰,“沒,很,喜歡。”
狂喜在陵越心中炸開,從別人口中得知屠蘇喜歡自己是一回事,聽屠蘇親口說喜歡可就是另一回事了。陵越稍稍壓制下自己喜悅的心情,決定再接再厲,“那,屠蘇可是愛師兄。”屠蘇像是終於受不住這一問一答的煎熬,伸手摟住陵越的脖子,將自己的唇印在陵越的唇上,輕輕舐咬。當很愛兩個字傳到陵越耳中時,兩個人已經是吻得難捨難分。
事後回想起來,老天真是送了好大一份壽禮給陵越。
第二天一早,玉泱便來到掌教臥房門前,他本想向陵越求教一些劍術上不懂得問題,可敲了半天門,也未聽到陵越應答,便大著膽子推門而入,可到了內室入眼的只是一堆凌亂的被。難道師尊出事了?不可能,師尊這麼厲害,沒準在大殿處理天墉城事物,可到了大殿也沒有師尊的身影,戒律長老和妙法長老不在家,威武長老又閉關準備渡劫,執劍長老,不提也罷,打自己上山壓根就沒見有這號人。
找遍了整個天墉城,除了師尊原來的住處沒找,可那地方沒有師尊的允許是不能隨便進去的,就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