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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撫摸那裡他都會舒服的眯了眼睛,偶爾兩人鬧了彆扭,這招比千言萬語都好用,可謂屢試不爽。
屠蘇此時正眯著眼睛枕在陵越肩窩裡,剛想告訴他這都是自己應該做的,忽的鼻尖皺了皺,隨即用力吸了吸,猛地從陵越懷裡起來。
陵越怕他起的太猛閃到腰,忙扶了他的肩膀,不想這一拽扯痛了傷口,陵越隨即皺眉。
屠蘇見他這般神情就知道他家師兄定是受了傷。“傷在哪裡了?”
“沒事,小傷,不必擔心,我已經處理好了。”陵越伸手就像將屠蘇重新拽進懷裡,不料屠蘇輕輕拂開伸過來的手,又問了一遍,“到底傷在哪裡了。”說罷也不等陵越回答,就自行解了陵越腰帶,褪下他的外衣要親自檢查。
陵越穿了一件藍色廣袖長衫,如今外衫褪下露出雪白中衣,手腕上的傷口也自然而然顯露出來。他只是稍稍處理了一下,用了白娟纏住傷口,剛剛兩人掙動,此時白娟上已是隱隱有血跡滲出來。
陵越悻悻的想扯過屠蘇的手卻被屠蘇一把打落,屠蘇定了定心神穩住手指輕輕拆開纏繞手腕的白娟,白娟下的傷口經過先前的撕扯變得有些猙獰,屠蘇只覺早已好了的孕吐此時又回到他身邊,胃中翻湧,直直的衝上喉嚨,顧不得幫陵越清理傷口捂了嘴往門外跑去。
“嘔···嘔···”只覺得胃裡所有的東西都被嘔了出來,到最後明明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嘔,身體還是反射性的保持著嘔吐的動作,一下一下的乾嘔,屠蘇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伸手一抹,自己竟嘔的眼淚都出來了。
陵越端了茶杯就趕到他身邊攬住他的腰身,末了給他餵了漱口,也不管傷口會不會掙開,陵越彎腰抱了人往回走。
屠蘇坐在床邊定了定神,就要下床打水給陵越清洗傷口,陵越見他赤著雙腳,想到剛剛他就是這樣光著雙腳跑出去的,將他按回床上。
“我去打水,你在床上老實坐著。”屠蘇似是沒聽見他說的話執意要下床,光腳重新站在地上,陵越無奈只好蹲下給他穿上鞋,扶著他出去打水。
屠蘇一言不發的坐在床邊拿著打溼的帕子小心的擦拭著陵越的傷口,稍稍乾涸的血跡經過水的溼潤,模糊一片,他一遍一遍的擦拭,終於將周邊的血跡清理乾淨,重新敷上藥纏上白娟,打理好一切,屠蘇爬上床背對著陵越躺著。
陵越看著那消瘦的背影,心裡突然悶痛的厲害。上床摟住一動不動的身子,陵越像兒時那般輕拍著他的肩膀。
“彆氣壞了身子。”湊近屠蘇的耳朵,陵越輕輕的呵出熱氣,復有伸出舌尖舔舐著柔軟的耳垂。
“別碰我。”屠蘇動了動身子,向裡靠去。似是想要努力的蜷起身子,又怕傷了肚子裡的孩子,只是微微弓了身子。
陵越見他這般,嘆了口氣,起身想要下床。屠蘇聽見身後動靜察覺陵越想要下床,忙起身拽了陵越的衣袖。
“你還想揹著我去哪裡。”好看的眼睛此時圓圓的瞪著陵越,嘴唇抿的有些發白,胸膛起伏的有些劇烈。
“我在這裡只會惹你生氣,我出去,等你消了氣再進來。”陵越說罷就要伸手將屠蘇手中的衣袖扯出,不料屠蘇攥的越發用力,瑩白的手指此時已經沒有血色。
“別丟下我一個人。”屠蘇低垂了眼眸,額髮散落下來擋住了他一部分神情。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的抬起頭來,“師兄剛剛拂了我的睡穴。師兄不想屠蘇跟去,屠蘇,是師兄的累贅。”
陵越不忍他這般,只覺眼前的愛人下一瞬就要乘風而去,羽化而登仙。伸手抱住他,柔聲的哄著,“屠蘇哪裡是師兄的累贅,那時情況不明,師兄怕萬一傷了屠蘇和阿榣,到時師兄自是十分心疼。”
屠蘇放鬆了神經,才感覺到腹中孩子動的厲害,一下一下讓他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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