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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氣力接濟不上,陵越飛身抱過屠蘇將他放到地上,屠蘇想要起身,卻只覺腰腹間拉扯般的疼痛,叫他提不起一絲氣力。
陵越剛才真氣外洩太多,此時也覺得供應不上,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陸鸞見勢攻上前來,一記殺招就衝著陵越過來。
陵越見山躲不過,有些自嘲的笑過,終究還是未能護的屠蘇平安。他轉頭對屠蘇無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突然之間屠蘇腰腹間金光大放,陸鸞只覺眼前一花,伸手就要去遮擋,陵越見有機可乘起身將佩劍刺向陸鸞。
利劍與血肉摩擦的聲音有些突兀的響起,陸鸞有些發愣,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直至南方在他面前緩緩倒下。
“南方。”
“阿鸞,山有鳥,名阿鸞,見則,天下安寧。”南方倒在陸鸞懷裡,抬起滿是鮮血的雙手將陸鸞抱住,“南方說過,能陪伴阿鸞這些年,南方已經很知足,南方並不需要長生,只要阿鸞心裡記得南方就好。那方蘭溪印,我已經拜託屠蘇將他送回到蘭溪閣了。阿鸞,天命不可違,南方註定是要死的。阿鸞,你我皆是罪孽深重之人,就讓南方,送阿鸞一程吧。”
南方並指為刃,生生□□陸鸞的後心裡,陸鸞並沒有反抗,只是微笑著問著南方的臉,“你呀,從小你說什麼我沒答應過你。”
陵越見二人已死,扶起一旁的屠蘇走進陣法。
帶兩人重新回到地面,陵越才發覺屠蘇的異常,剛剛神經太過緊張,竟未發現屠蘇已是渾身顫抖。
“怎麼了,哪裡疼。”
屠蘇有些虛弱的覆上高聳的肚腹,衝著陵越笑笑,“他怕是,嗯,迫不及待要出來了。”
陵越聞言大驚,這還不到八個月,如此之早,定是剛才胎氣大動。一把抱起顫抖的人,閃身進了一個房間,將人放在床鋪上,除去鞋襪,又將褻褲褪下,陵越低頭檢視下面的情況,只見十指洞開,怕是疼了好一會兒了。
“來不及請穩婆了,師兄幫你接生。”陵越嘴上說著,心裡卻是打鼓,這接生的事他從未碰過,更不知如何才能幫到屠蘇,只是握住屠蘇的手,將人抱在懷裡幫他打氣。
屠蘇只覺全身上下都痛的厲害,尤其是下面,悶悶漲漲的,又撕扯著往下走,胎兒已然入盆,屠蘇不自覺的將雙腿開啟,每一次用力都掙動這挺起腰身,一張蒼白的小臉愣是憋的通紅。
陵越見他這般痛苦,恨不能代替他受著罪,吻著他的額頭,聲音顫抖,“疼就喊出來,別憋著。”
屠蘇一次的折起身子,又一次的倒在陵越懷裡,腹中的孩子卡在那裡就是不見下來。陵越低頭檢視,孩子黑黑的小腦袋已然漏出一點,可再也不往下走了。屠蘇伸手摸向自己身下,只覺硬硬的有些扎手,“師兄,你幫我推一推他,我一個人,他下不來。”
屠蘇拉過陵越的手放在隆起的肚腹上,此時他羊水流的差不多,孩子的形狀竟隔著肚皮顯現出來,陵越自是不忍下手,又不忍看屠蘇如此痛苦,咬了牙順著孩子的走向往下推著。
屠蘇當即揚起了脖子,痛,無論是裡面還是外面,他只想解脫,順著陵越的手一次次用力,汗水將他的頭髮打溼,一縷一縷貼在臉頰上,他早已無心將他們撥弄開。
終於,在屠蘇再一次折起上身的時候,他聽到那聲夢寐以求的啼哭。
真好,孩子中於生下來了。屠蘇忽然感覺疲憊從四肢百骸之中翻湧而來,可他又不想睡,只覺得若是這一睡,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陵越將孩子包好放在一旁,想要去清理屠蘇的身體,卻兀的愣在那裡,他看到了什麼,汨汨的血流從屠蘇的身下流出,迅速染紅了身下的床單,“屠蘇,屠蘇。”
師兄在說什麼。屠蘇只覺的眼前一片模糊,耳邊嗡嗡直響,他想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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