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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感疑惑,用手輕觸著溪水,發覺水竟然是溫的!?
難不成這附近有地熱,若是這個原因的話,也說明外面的冰天雪地,而這裡卻是春意盎然的原因了。
就在他深思時,一剛方遠處傳來年邁且蒼老的聲音。
“球球,你怎麼回來了?晚孃呢?”
雷硯揚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穿過一叢又一叢的梅林,皎潔如白雪的梅花在林間一簇一簇的綻放,讓人眼花撩亂了起來。
穿過梅林後,看到的是一問簡易的茅草屋,一名老人留著長長的白鬍子,他蹲下身子輕撫著球球的腦袋,審視它身上的傷口。
當他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到陌生男子闖進時,眉頭僅是微蹙,並未露出太大的驚異之色。
“前輩。”雷硯揚走向前,恭敬輕喚了一聲,“在下雷硯揚想請老前輩……”他還未開口說明自己的來意,舉起手將他的話給打斷。
“我很清楚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那丫頭的傷勢很嚴重嗎?”
當他開口問話時,雷硯揚心中有說不出的訝異,為何他還未開口說明事情的原由,他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雷硯揚這才知道站在眼前的老人是如此的深不可測,難怪晚孃會信誓旦旦的與他做保證,不需要擔心他身上的寒毒。
這麼說的話,是否代表晚孃就有救了!?他看到眼前綻現的一絲絲曙光,情緒也不由得激動了起來。
“晚孃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撐著,所以想請前輩救救她。”
老師父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眸看著他,低吟著,“人我是會救,因為不管怎麼說晚孃是我一手從小帶大的徒兒,我不會眼睜睜的看她送死。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前輩請說。”
“我要確定你對晚孃是什麼樣的感情。”老師父一瞼嚴肅道。
雷硯揚默然,他是個內斂的人,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現場氣氛變得寂然,過了一會後,他才緩緩從那兩片唇瓣問吐出。
“我對她是認真的。”
若不愛她,他豈會甘願冒著寒毒發作的痛苦,到寒酷冰冷的冰山山頂尋找她的師父;直到她受傷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不能失去她。
“那就好。”老師父微笑點頭道,似乎十分滿意他的答案,“對了,你手過來。”
老師父突然叫他手伸過去,雷硯揚臉上帶著狐疑的表情,但仍是乖乖聽話的將手伸到老師父面前。
他診著他的脈搏,低吟了一會,抬起頭來時,撫著長長的白鬍須道:“原來如此。”就在同時他從陶裡掏出…個小藥瓶,倒出…顆血紅色的藥丸,遞至他面前叫他吃下去。
“把這個給吞了。”
“這是!?”雷硯揚把紅色的藥丸拿在手上,狐疑的問道。
“這是凝氣丸,可以暫時壓抑你身上的寒毒。”
“前輩,您怎麼知道?”他訝異的問道,他果然不愧是晚孃的師父,竟有辦法診出他身中寒毒,雷硯揚知道自己不該驚訝的,他連晚孃身受重傷的事都曉得,怎麼會不知道他身上帶著寒毒的事。
“不必問我怎麼知道,我只要一看到你身上的症狀就曉得,剛才我診了一下你的脈搏就更加確定你身中寒毒,其實寒毒說難解也並不難解,但硬要說是好解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解得了,再說你身中寒毒應該也有好幾年了吧。”老師父瞄了他幾眼道。
硯揚點頭,他說的一點都沒錯,老師父繼續說下去。
“我想你身上應該有佩戴那個丫頭給你的暖鳳玉吧,再加上這個凝血丸,能夠壓抑你身上寒毒一段時間,但只能治標不能治本,等到我治好那個丫頭的傷之後,再幫你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