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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好怪!她又不認識她。
“這還不是一樣,你現在就跟那隻畜牲給我一塊滾開嚴府,再好永遠不要讓我再看到,福伯,送客。”
她扳著一張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孔,措辭嚴厲。
“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的。”晚孃惱怒極了,火大的站了起來,就算她不開口趕她們走,她也不想繼續留在這看人臉色。
反正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
“等…下,先不要走。”在…旁焦慮的褚心柔開口挽留,她仰望著母親嚴肅的臉孔,少了平日的慈祥,她怯生生的開口道:“娘,她們是我情來的客人,請您不要趕她們走。”
褚心柔拜託母親讓她們留下來,可是嚴星晨擺出不妥協的姿態,對著女兒曉以大義。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嚴府內怎麼可以收留來歷不明的人,更何況她身旁還帶著這麼危險的畜牲,要是有人因此受傷,你擔得起責任嗎?”
嚴星晨怒氣衝衝的指責她,讓褚心柔完全說不出話來,最後她扁著小嘴,對晚孃給予抱歉的目光。
她對於母親拿這種態度對她待她請回來的朋友感到十分的抱歉,但母親說的也對,若真的出事情的話,她也難辭其疚,不過她感到最可惜的是,她好不容易想到可以整到那名男子的計劃,現在全要泡湯了。
“福伯,快點把他們給趕出去,心柔,你跟我到房內學繡花,你年紀也不小了,別一天到晚只想著玩。”嚴星晨下令道。
“是的,娘。”褚心柔無奈,她雖然不喜歡女紅,但是卻不敢違背母親的命令,只好乖乖的跟著母親的身後走,在臨走之前,還依依不捨的回頭望著晚孃和球球,臉上有著誠摯的歉意。
她用唇形無聲的對晚孃說了聲對不起,並且雙手合十,拜託她一定要原諒她。
晚孃氣歸氣,但也明白這不是她的錯,她微笑搖搖頭,說明自己並不怪她。
福伯恭敬的送定嚴星晨之後,轉向晚孃道:“這位姑娘真是抱歉,我們不能再收留你們了,請。”
年邁的臉孔嚴肅極了,他的手勢指向大門。
晚孃眉頭一蹙,正想說“不用你趕我走,我自己就會走”時,雷硯揚早先一步,前腳往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微微一愣,趕緊移動雙腳,連忙追了上去。
“你等等我。”晚孃在他身後追得辛苦,望著他走在前頭的背影,心想自己好象老是追著他的腳步。
這時她眉頭一皺,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望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子,心想他在乎她嗎?如果他真的在乎她的話,他應該會發現她沒有跟上去吧。
可是他到什麼時候才會發覺她根本沒有跟上去,還是……他一點都不在乎她,所以也不在乎她有沒有跟在他身後!?
晚孃站在原地,心慌意亂了起來。
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身影,好幾次她張口想要喊住他,卻是到了緊要關頭,她還是倔強的緊緊咬著下唇瓣,沒有將他的名字喊出口。
等到他離自己好遠好遠,她的眼睛迷濛,眼眶充滿了霧氣,她已經漸漸快要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就在這時前方的人突然停了下來,他站在原地楞了一會,接著他回過頭,表情有些疑惑,望著離自己有十步距離遠的晚孃,看她扁著小嘴,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像是一隻被丟棄的貓兒,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都不忍。
雷硯揚眉頭蹙了起來,一句話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你呆呆的站在那幹嘛?還不趕快過來。”
“好的。”晚孃破涕為笑,往他的方向衝了過去,他一直待在原地等著她,沒有再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
當她走到他的面前,雷硯揚眼尖的注意到她眼眶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