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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泉碧落不信的大聲說道。她們不是好好的站在他們面前嗎?
“儘管我們的容顏不變,但你能否認我們的年齡嗎?世上有太多你們無法理解的事情,就如同我們能精確的預知我們何時會離開一樣。好了,等下我要教你們一些東西來應付明天的賽事。現在,除了月桂其他人都出去,包括夜辰。”千璽掃視他們道。
儘管不想出去,但是知道留下也得不到任何解答,六人只好離開。
“我找到‘月之冕’了,但只有一部分。”千璽輕輕開口。
“那、那其他部分……”月桂擔憂的問。
“不知道。”千璽看她擔憂的神情笑了小道。她好象比她本人還擔心呢。
“那、那怎麼辦?”她幾乎忘記了她們來到此地的目的,她一度懷疑‘月之冕’並沒有丟,不然千璽小姐來到這裡之後為什麼一點都不著急,而現在,她一直以來的‘懷疑’好像錯了,雖然千璽小姐仍是不見焦色,但是她主動提起了,不就證明了‘月之冕’是真的丟了?天啦!時間只剩下那麼一點了,她們上哪裡去找回其他部分?!
“等完成明天的事情後,我們就去環遊世界吧。”雖然被拆散的‘月之冕’不會認主,但並不代表她跟它一樣。對於自己的一部分,只要它出現在她的磁場範圍內,她都能感應得到,這樣,在剩下的這些時間裡,她既能做正事,又能玩,恩……也許後者會居多一點。
“千璽小姐……”月桂不贊同的喊道。
“這裡玩了快五十年,也該換個空間了。”不理會月桂的抗議,千璽徑自說著,走向窗邊遙望昏沉的天空,瞳眸深不可測,彷彿埋藏著無數的故事。
月桂悄悄的嘆了口氣,又來了,雖然千璽小姐平時總是隨意庸懶,寡慾少求,但偶爾也會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種濃濃的緊張與壓抑。雖然與她生活了幾十年,也有著不可分割的情誼,但她從沒有了解過她,就像她永遠也不瞭解,為什麼當她穿著白衣時會散發一種神的尊貴,而穿上黑衣時又會有種魔的邪異,明明是兩種極端之隔,她卻能同時演繹。
***
一大早,天君城最繁榮的街道出現了有使以來最擁擠的一天,本地的、外地的全都一窩蜂的往‘江湖客棧’門前擠。為什麼?
這還不知道?只要隨便拉一個路人都會告訴你,因為今天是‘賽花會’最後一試,誰能奪魁對於他們來說吸引力不是太大,實際上他們都是來看熱鬧的,前幾次鍾殷殷的表現實在出人意表,所以這次他們想看看她還能有什麼驚喜。
“好像啊?”鍾殷殷看著面前的自己,不對,是易容成自己的千璽驚歎道。
“那當然,也不想想我們家芍藥是誰。”泉碧落揚起一抹得意的笑,道。
“拜託你不要做這種表情好不好?你現在的模樣已經夠抱歉了,就別在傷害他人的眼睛了。”千璽毫不客氣的吐糟道。
“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想到昨她對他們的訓練他就想吐血,除了老爹以外她居然要他們全都易容成醜女,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幾套特別的衣服說是‘現代表演’。如果不是她教他們的舞,男人女人都能跳的話,他還真不敢上臺,他還從沒聽說過‘現代舞’這種舞呢?直到訓練完畢,他不禁又一次對她另眼相看,能做到這樣的恐怕只有她了。
“我們該出去了。”雲屏看著門外提醒道。
除了老爹與正牌的鐘殷殷外的其他六人都默契的點點頭。
當七人站上臺時,原本沸騰的大街瞬間被冰凍,有的甚至用力的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眼前出現了幻覺,不然,怎麼會出現七個姿色各異的……醜女!?
“法裔哥哥,她是不是被嚇瘋了。”聶西鈴恥笑道。今天她可是花了不少的工夫才能跟過來的,本以為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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