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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成為主要戰鬥力,總比那些娃娃兵和老年兵好。”
秦恬什麼也說不出來,她已經對德國人的所謂責任感完全無奈,凱澤爾擺明了厭戰,可是他還是主動上了戰場,這已經不是能用語言說清的複雜態度了,相比戰爭初期單方面的欺負別人讓他難受,可能在這種祖國節節敗退的時候奮戰到底更能激起他的血性,就好像那種無論我們做錯什麼,也由不得別人來欺負那種感覺,為此,他甚至已經漠視生命。
她覺得,如果有一天自己的祖國也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也會這樣做的,厭戰是一回事,護國是另一回事。
“那這袋子……”
“我本來想交給某個教會,可是我擔心萬一以後情況不好,這些遺書會成為他人的戰利品……不如找個信任的,又不大會遇到危險的人保管,我總不能找那些跟我一樣朝不保夕的戰友吧,幸好遇到了你。”
“你就這麼信得過我?”秦恬苦笑,她還是收起了袋子,憑良心講她不會讓自己死。
“那我還能信誰?在這個滿是敵意的國家。”凱澤爾吃完最後一口面,拍拍肚子,“真好吃,奧古真幸福。”
房裡瞬間沉默了一下。
“奧古,是不是也去了俄國?”凱澤爾躊躇道,“我很久沒得到別人訊息了,實在是,番號太亂了。”
秦恬點點頭,默然的收拾碗碟。
凱澤爾自覺的幫把手,把碟子疊起來放進洗碗池:“你要相信,奧古真的是個很厲害的人,還有海因茨。”
“恩……你有海因茨訊息嗎?”
凱澤爾搖搖頭:“不知道,我們失去聯絡了,我覺得他們肯定是接到了我失蹤或者陣亡的訊息,而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哪。”
“那就讓上帝保佑他們吧。”秦恬很勉強的微笑,“明天你還在嗎,來找你玩。”
“我的榮幸,女士,我要在房間裡面等待命令,會呆一整天。”凱澤爾略微躬身,兩人互道晚安,問了房號,各自回房。
回到房間,已經接近凌晨,秦恬坐在黑暗裡,覺得心潮起伏,她忍不住開啟床頭燈,拿出了那個鼓鼓囊囊的袋子,裡面有很多疊得小小的紙,拿在手裡,似乎還帶著西伯利亞的寒氣。
她思前想後,還是拿出了一個,剛想開啟看,卻瞥見紙的邊上一片觸目驚心的紅,紅得發紫。
……她把紙團放回了袋子,關上床頭燈,捧著袋子一直坐到天亮。
91、國難
第二天一早秦恬就頂著大黑眼圈衝到凱澤爾的房間,發現他正在整理東西,她一愣,站在一邊看了一會,不情不願的問:“命令到了?”
“恩,下午就走。”凱澤爾笑得很淡然,很快就收拾好了包裹,然後坐在床上拿出床頭櫃的一疊信件交給秦恬,“給你。”
“是什麼?”秦恬已經被這傢伙的紙質傳播載體嚇出了陰影。
“普通的信……看看呀。”
“為什麼要我看?”
“看了你就知道我要你做什麼了。”
秦恬無奈的拆開信,發現是一個女孩子寫給凱澤爾的,第一封還附了相片,很是秀氣精靈的姑娘,頗為甜美,信裡一開始很客氣,各種問候和關懷,後面幾封,隨著交往增多,就越來越熟捻,到最後,那傾心的感覺已經擋都擋不住。
秦恬只看到姑娘的來信,看得胸悶氣短臉紅心跳,她放下信朝凱澤爾一伸手:“拿來。”
“什麼?”凱澤爾無辜狀。
“你的回信啊。”
凱澤爾笑了:“媞安你真可愛,我的回信我怎麼會看到?”
“……對不起我衝動了。”秦恬一滴冷汗,“你都回了什麼?勾搭小姑娘可不好!”
“一個專案而已,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