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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吳欽瑞也難忍胸中怒意道:「你罵我就罵我,罵我媽幹什麼?我媽那是心善!你有什麼資格說她?她為什麼離開你?還不是因為你變態又殘忍!換誰誰受得了你?」
「放屁!心善?那是偽善!做作!為了畜生的性命而阻撓人類偉大科學的進化發展,這才是真正的惡毒殘忍、淺薄無知!」
吳欽瑞:「你——」
吳德良不耐煩的打斷道:「來人,把這小子丟出去!看著就礙眼!」
「父親!算我求你了!放了他吧!求你了——」
吳欽瑞拼命的懇求吳德良放了浮雨,可那無德無良的變態父親,不僅無動於衷,反而頭也不回的叫保鏢把自己的兒子給拖出了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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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吳家的院子裡靜悄悄的。
所有人已經全部睡下,吳德良研究浮雨的血液研究到凌晨,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抵不住這黑白不分的疲憊,也回屋休息了。
趁著現在,吳欽瑞躡手躡腳的悄悄溜到實驗室,門口有值夜班站崗的保鏢盯著,他只能從後窗往裡翻了進去。
「嗯?!」吳欽瑞繞到實驗室後邊,剛要翻窗戶,忽然有人在背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吳欽瑞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叫出了聲,還好他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回過頭,一個女孩站在自己的身後,張了張口,笨拙的比劃道:「唔……唔哥……哥……」
女孩是吳欽瑞的妹妹,在她這個年紀原本應該和其他同齡人一樣去讀高中,卻因為一場大病而失去了最基本的語言能力,逼不得已輟學回家養病的……吳真真。
吳欽瑞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父親的保鏢發現了他:「呼,真真啊,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嘛?嚇死我了……」
「哥……唔……唔……」
吳真真不會說話,只會叫哥,她指著實驗室的窗戶,咿咿呀呀的比劃了半天,吳欽瑞才看明白:「真真,你知道嗎?父親今天抓到一隻很漂亮的海妖,想拿他做實驗,用他的聲帶和臟器做藥引,來治你的病。」
「嗚嗚……唔……哥……唔……」一聽這話,吳真真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拼命的抓著吳欽瑞的胳膊,不住的搖著頭。
「傻真真,哥哥當然知道,你也不想父親做這麼殘忍的事情,對不對?」
「嗯……嗯……哥……哥……唔……」
吳真真指了指窗戶,做了個逃跑的手勢。
「你放心,哥哥現在就是要偷偷幫助那隻海妖逃出去。」
「嗯嗯嗯!」
「真真,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好嗎?」
「唔……哥……我……唔……」吳真真搖頭,表示想和吳欽瑞一起。
「不可以哦,真真要聽話,我們兩個在一起這樣太顯眼了,很容易被父親的人發現的,到時候就更幫不了那隻海妖了。」
「唔……」吳真真失落的撅了噘嘴,拍了拍吳欽瑞的肩膀,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就轉身偷偷溜回了房間。
「小心點,天黑,別滑倒!」
吳欽瑞望著妹妹的背影,寵溺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總是冒冒失失的。
吳真真是吳欽瑞最為寵愛著的妹妹,兩個孩子都遺傳了媽媽的溫柔,但他們的母親,卻因為忍受不了吳德良的暴戾和變態行徑,而選擇了離異。
吳德良家底敦實,吳母只是個賢惠的普通人,吳德良想要兩個孩子繼承他的衣缽,便直接趕走了吳母,吳母法律上請不起律師,爭不來兩個孩子,只能忍痛離去。
自從與母親分離了以後,吳欽瑞便不再奢望家裡會有父愛的存在,他的父親除了研究各種各樣慘無人道的實驗,對他們兄妹倆根本漠不關心。
因此,吳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