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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天和米粒的手機雙雙關機,聶長風倒沒關,可惜沒人接,小卷只好給他發了條簡訊,寫了四個字——「江湖救急」。
小卷想了想,跟老王說:「送我們回公司吧。」
回公司,說起來怎麼都比回他家好一點。
回avant的路上,後面果然有輛可疑的麵包車一直跟著。
到了avant地下車庫,外人進不來,幾個人才放心地下車,上了頂樓。
老王把紀恆放在長沙發上才走。
紀恆把帽子口罩全都扯下來,扔到旁邊,深吸一口氣,「悶死了。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出去吃個飯。」
小卷懶得搭理他,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進這行是你自己選的,又沒人逼你。」
「是我嗎?」紀恆疑惑地轉了轉手上的粉戒指,偏頭看著小卷,好像有點想不清楚。
他喝了這麼多,臉卻一點都不紅,反而比平時更蒼白,一雙眼睛倒是不再凌厲,帶了點朦朧和不羈。
「水。」他鬆散地靠在沙發上,把領口扯開一點,露出漂亮的鎖骨。
小卷挑挑眉,「您這是叫誰呢?」
紀恆勾一下唇角,凝視著小卷,改口一字一頓地說:「青鸞公主殿下,請,你,幫,我,倒,杯,水。」
小卷瞥一眼飲水機,誠懇答,「太遠了,五步之外,夠不著。」
紀恆嘆口氣,只得自己搖搖晃晃站起來,往飲水機那邊走。
他動,為了和他維持五步之內,小卷只好也跟著站起來。
紀恆人那麼高,晃晃悠悠地往前走,一副站都站不穩的樣子,路過小卷時忽然一個踉蹌,撲了下來。
小卷冷不防被他帶倒,和他一起摔在地毯上。
他醉了,整個人不客氣地壓在她上面。
「看,連杯水都不肯幫我倒,惹出多少麻煩來。」他壓著小卷,用手指捻了捻她頭頂那撮小毛,低聲抱怨。
小卷瞪他,「你故意的吧?起來,否則我扇你哦。」
紀恆毫不在意,「我被你扇得還少麼?沒關係,你隨意。」
說完,一雙長長的眼睛眯起來,目光滑落到她的唇瓣上,停住不動。
他打算幹什麼?這是在酒後亂性嗎?
小卷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20、第 20 章
紀恆靠近小卷,熟練地偏了偏頭。
小卷一腳把他踹開, 退到五步之內最遠的距離, 「離我遠點, 好難聞。」
紀恆翻身躺在地毯上, 笑了一聲,「嫌棄我。我記得當初在宛丘, 你第一次親我時,我也嘗到酒味了,是桑椹酒,對不對?」
他說得沒錯。
當初在宛丘, 到了冬天, 大雪封山, 大家沒法出去玩,天天閒極無聊。
小卷憋了好幾天, 忽然想出一個歪主意。
第二天,宛丘就多了個秘密的地下賭場。賭的東西五花八門, 奇奇怪怪。
比如師父今天早課時,拂塵是拿在哪隻手裡的,進門先邁哪隻腳, 比如廚房掌勺的花嬸會不會在衣服外套件小花棉襖,還比如明天的雪能下幾寸深。
大家押寶,莊家抽成,沒幾天,小卷就賺了好幾年的零花錢。
好買賣必然有人搶生意, 男弟子那邊也有人坐莊開了賭場。
小卷一不做,二不休,努力琢磨新玩法,還真被她想出來了。
只賭結果太被動了,小卷的賭場開始發布任務,比如當天子夜之前偷到師父房裡桌上的銅鎮紙。
想接任務的可以去偷,偷到有賭金分成,不敢去偷的可以押寶,賭子夜前有沒有人能偷到手。
果然,小卷這邊的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