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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魚魚說:「你們吃吧,我還不餓,我去廚房看看需不需要幫忙。」
林茉雪一言不發,蘇林晚拿個包子遞給她,「茉雪,你先吃點墊著吧,面還要等一會。」
依舊是沉默。
見她沒精神氣,蘇林晚關心地問:「昨晚剪到幾點啊,要不你靠我肩膀上再眯一會兒?」
「沒,差不多十二點,主要是吵架去了。」
「嗯?」
林茉雪換了個姿勢,抱著手說:「昨晚他微信找我道歉,說下午不該那樣跟我吵架,本來我就沒覺得有啥對錯的,想著互相說幾句好話就過去了唄,結果一言不合又吵起來了。」
「吵起來了?和言拾牽麼?」蘇林晚看了眼坐得遠遠的言拾牽,耷拉著頭,無精打採的。
「對。」
她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蘇林晚不知道說什麼來勸架,只好一個人默默吃著奶黃包。
過了一會兒,石弈洲也一臉無奈的樣子,嘴裡叼著包子走過來,和她一起吃。
吃完飯收拾好後,他們商量今天一天就在果園,晚上吃完飯再回來。
蘇林晚看了眼天氣預報,紫外線強烈,比昨天還要熱一些,她索性上樓把墨鏡、太陽帽、冰袖還有遮陽傘一起帶著。
褚卿雨和莫魚魚走在前面帶路,四人跟在後面。
林茉雪和言拾牽分別走在兩邊,撇頭看路兩邊的風景,蘇林晚和石弈洲被夾在中間,氣氛尷尬微妙。
穿過度假村後山的小路,遠遠的就能看見果園——霜江果樂園。
按照昨天的路線,一行人來到果園主人許大叔的房前。
許大叔正在一片空地上清點工具,褚卿雨招手,上前和他打招呼:「許大叔。」
大叔抬起頭,見是他,笑著說:「誒,是小褚啊,今天也來啦。」
「對啊,今天我們六個就留在這兒聽您的指揮了,您給我們管飯就行。」
大叔很開心:「好啊,正巧兒今天要乾的活兒多,你們幫忙,中午抓雞給你們吃。」
六人紛紛道謝。
依舊是兩人一組,許大叔分別帶他們去了不同的區域。
蘇林晚和林茉雪摘油桃,褚卿雨跟莫魚魚摘蘋果,石弈洲和言拾牽兩個男生則去葡萄園做排水工作。
七月的沿洋雨水多,為了保證葡萄品質,在大雨來臨前要特別注意做好排水防澇工作,許大叔親自帶著石弈洲和言拾牽在葡萄園深挖排水溝。
三個人分工協作,效率還算不錯,一道水溝挖好後,許大俗對他倆說:「就照這麼幹,那邊還有幾條水溝辛苦你們挖一下,累了就歇會兒,那邊有礦泉水,渴了就去拿,我先給你們做飯去。」
脊背拉出條漂亮的弧度,石弈洲直起腰,用手背擦去臉頰的汗水,「好嘞,謝謝您。」
太陽火辣,石弈洲t恤後面被浸濕,言拾牽也滿身汗,排水溝附近全是泥水,他拿了瓶水,往外走兩步一屁股坐在乾的泥土地上,摘下頭上的草帽扇風,「這天也太熱了。」
太陽下,攝像大哥也戴著草帽站在陽光下,脖子上掛的毛巾浸滿汗水。
石弈洲拿了幾瓶水分給他們,從他的那個攝像包裡拿了什麼出來,然後在言拾牽旁邊坐下,摘下草帽,汗水成股流下。
「呲,嘩——」
一片陰涼應聲落下。
「嗯?你哪來的傘?」言拾牽問。
「之前在酒店旁邊的便利店買的。」
「你當時也在酒店?」
「對啊,在酒店住了一晚,總不能提前就把宿舍享受了。」石弈洲右手撐傘,左手撐住地,闔上眼往後微仰舒展開脊背。
肌肉的酸脹得到片刻緩解,他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