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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泉:「你是指那個戴著頭套的『人』?我記得你稱它為『處刑人』?」
【嗯,處刑人再次出現了。】
回憶起恐怖的夢境,a君的聲音明顯抖了一下。
【這一次,它開啟了空籠子右邊的籠門,將裡面的人拎了出來……是個男人,我不知道他多大年紀,三十歲?四十歲?反正差不多吧!不過那人很瘦,跟竹竿似的,比我瘦多了……】
【這一次,處刑的方法不再是鐵錘了。處刑人用一隻大瓢舀起開水,一瓢一瓢澆在了那個瘦子身上,直到把人生生燙死為止。】
【然後我就又醒了。】
「確實是一個很詭異的夢呢。」
北泉問道:
「但如果只是如此,為什麼你會說是個『預知夢』呢?」
【沒錯、沒錯、沒錯!】
a君將這個詞重複了三次,語氣一次比一次強烈。
【因為、因為就在做了那個夢的第二天,我就看到了一則新聞!】
北泉:「什麼新聞?」
【那天發生了一起奇怪的意外。】
揚聲器裡傳來了a君不知是笑還是哭的一聲響亮的喉音。
【一個男人深夜出門買東西,掉進了窨井裡,偏偏那還不是普通的窨井,裡面是供暖的沸水……那人被煮熟了!你能想像嗎?那人竟然被煮熟了!】
「原來如此。」
衛復淵看到調音臺前的北泉點了點頭,一直帶著笑容的臉變得嚴肅了起來。
「聽起來,確實跟你夢到的情景有些相似。」
衛少爺皺了皺眉。
他心說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正常的電臺節目難道不是應該開解嘉賓,告訴他你想多了,這不過是個略有些沾邊的巧合而已,類似的巧合每天都在世界各地發生,難道這些人都有預知力了?
【對吧!主持人,你也這麼想吧!】
a君一聽北泉同意他的觀點,立刻變得激動了起來。
【不止這樣,不止這樣!】
他幾乎崩潰了,用極快的語速一口氣說道:
【我後來又做了兩次夢,每一次都是上一個場景的延續!】
【第三次,我對面的那個籠子開啟了,處刑人從裡面拖出一個男人,用一把長-槍,一下就刺_死了他!】
【結果次日我就看到一樁詭異的車禍:有個人的車在半路上拋錨了,他下車檢視的時候車子忽然往後倒退並且撞到了他……但他不是被車壓死的,而是摔倒時倒在了籬笆上,被籬笆的頂部扎穿了胸口!】
【第四次,輪到我左手邊的籠子了,這次是個女人,聽聲音還挺年輕的……她的死法最恐怖,處刑人用一把斧頭將她一刀刀砍成了碎塊!】
【果然,第二天,我就聽說我們鄰市景區的玻璃棧橋突然碎了,有個女人跌了下去,摔在了底下的碎玻璃上,被切成了好多段,連脖子都斷成兩截,是真正的身首異處啊!】
說到這裡,a君的聲音戛然而止。
播音室裡瞬間一片死寂。
坐在外頭的衛復淵受現場氣氛感染,也不由暗暗嚥了口唾沫。
【主持人……】
好一會兒,a君的聲音才終於響起。
與剛才的激動不同,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
【已經四個人了……主持人,你明白嗎?】
——對啊!
衛復淵忽然反應過來了。
若是照這位a君的意思,他夢裡的牢房有五個圍成一圈的籠子,處刑人每次按照逆時針的順序開一個,而只要他夢到有人遭到處刑,第二天就會有人慘死。
現在五個籠子已經空了四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