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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卻偏聽偏信偏幫鄭氏,反說妾身不寬厚。”
賈赦把眼一瞪:“你有事說事兒,扯那些陳年往事做什麼?”
張氏已然溫煦一笑:“非是妾身計較,妾身想說,鄭氏如此老謀神算,如何就栽在四哥毛丫頭手裡了?想奼紫她們幾個,年歲輕輕,在府裡無牽無掛,毫無無根基不說,還一窮二白錢財貶乏,根本難以跟鄭氏匹敵,如何一下子有如神助,洞察鄭氏陰謀?手掌還伸得夠長,連巡撫過府祭奠時間、路徑,也一清二楚?”
賈赦小眼睛一下子瞪圓了:“你是說?她們膽敢跟外人勾結?”
張氏點頭言道:“勾結不錯,不是外人。她們四個足不出戶,偶爾出門也是僕從環伺,妾身可以斷定,這幫手就是府中有心之人。這人利用職權便宜,幫她們內外勾結,替她們出謀劃策。名義上是打擊鄭氏,其實是假借大房妻妾爭鬥,打擊我大房,敗壞老爺名聲!”
打擊大房?
賈赦眼神一下犀利起來。想這榮國府只有兩房,非此即彼。
骨肉相殘,禍起蕭牆,這是大家子的醜陋,也是豪門衰敗根源。賈赦縱然混賬糊塗,卻不屑為之。也不相信一母同胞二弟會如此糊塗,自毀門牆。
“這不可能!大家都是至親骨肉,榮辱以供,錢財共享,禍福相連。我也沒什麼叫人算計之處。”
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裳,這是男人通病。賈赦的反應在張氏預料之中,賈赦沒有勃然大怒,威脅以多生口舌來休妻,張氏已經很滿意。這證明賈赦雖然口裡不承認,心中未必不認可。
張氏忍氣吞聲熬了這些年,今日終於得到丈夫認同,她心下大尉,淡然一笑,進一步撕開榮國府真像:“老爺念在骨肉親情不計較,願意榮辱以供,禍福同當,錢財共享,就是上房,也樂意拱手相讓。妾身也樂意看到兄友弟恭,這些年來妾身也是這般做法。只可惜事與願違,我們樂意,有人不樂意,也不滿足與人共享,想要獨佔呢。”
賈赦見張氏言之鑿鑿,心頭疑惑加深,父母偏向賈赦感觸至深,難道二房真的不安現狀,想要謀取爵位,不惜將手伸到自己枕邊?
心中已然認同,嘴上卻不肯相信:“你指二弟?不會,二弟一貫只愛吟詩作對縱情山水,對於俗物一概不上心。住上房也是父親生前意思,並非”
張氏笑而點頭,道:“父母疼愛么兒,原本不錯,他們夫妻在父母面前承歡也沒什麼不好。可是,我們退讓並不代表她們就可以心安理得。老爺可曾聽過二弟夫妻謙遜過?他兩個可曾主動提出過要搬離上房?哪怕只是客氣一句呢,有沒有?”
“休要胡說亂猜!”
賈赦口說這話,暗地裡心思百轉。二弟賈政這些年來,的卻心安理得享受著不該享受尊榮,且對自己這個兄長毫無歉意與謙讓。
可是,男人就是這樣,他自己能夠心中怨懟,並不代表作為外姓人的老婆可以糟蹋自己兄弟。
張氏聞言苦笑:“我知道老爺顧念兄弟情。可是老爺講情分,也要她們知道情分才成。如今二房迎娶媳婦,不言不語就理所當然佔了正房東跨院。”
張氏邊說邊觀察賈赦臉色,畢竟隱忍這些年,今日藥下得是不是有些猛了?
見賈赦並未阻攔,張氏一想索性說個明白吧,以後不知何時才有機會,因繼續言道:“我們璉兒眼見要娶親了,老爺可曾想過,新房將要安置在哪裡?要知道我們大房現在住房,只是個一進舊院子改造而成。格局小,房間也少。難道新媳婦進門要跟我們公婆擠在同一個院子?”
賈赦沉臉不語。
張氏再下一劑猛藥:“老爺總不會準備讓兒子媳婦跟這些姨娘通房門挨門居做鄰居吧?”
“胡說什麼?成何體統!”
賈赦最不樂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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