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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綏音合上信紙,有些脫力地靠到椅背上閉了閉眼。
“要不要讓rcury休息一下再開始?”
身後傳來造型師壓得很低的聲音,還沒等陳帆回答,阮綏音就睜開眼:“不用。”
巡迴演唱會的最後一場在晚上八點開始,化好了妝,造型師弄頭髮的時候,阮綏音用裁紙刀小心地拆開一個黑色信封,開啟裡面的黑色信紙時卻微微睜大了眼睛,下意識蜷曲的指尖將信紙攥得發皺。
“rcury…?”陳帆察覺到他不對勁,出聲叫他。
被揉成一團的信紙從他手中滾落,他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又沉重,甚至轉成快要窒息一般的粗喘,目光觸及鏡子裡的自己時,他突然用兩隻手死死捂住臉,彷彿看見了一個醜陋駭人的怪物。
保鏢立刻大步衝過來,陳帆撿起地上的信紙一看,也被嚇了一跳。
黑色信紙上密密麻麻的猩紅有些刺眼,紅色的字歪七八扭、張牙舞爪,只滿滿寫著五個字“醜八怪 去死!!”
每個藝人都會有黑粉,就算是阮綏音也一樣,他不是沒收到過黑粉來信,但陳帆從沒見他反應像今天這麼激烈,一時有些無措。
保鏢在阮綏音面前俯身,輕輕拉開他捂住臉的手,緊盯著他迅速打著手語。陳帆並不懂手語,只知道他把同一句話說了一遍又一遍,因為他一直在重複同一個動作。
最後他握了握阮綏音的肩膀,牽著他的視線看向鏡子,又打了一句手語。
阮綏音稍微冷靜了一些,直愣愣盯著鏡子端詳了好一會兒,確認保鏢話裡的可信度。
“稍等。”
坐在審訊室裡,警隊隊長梁亦馳突然出聲,打斷了陳帆的敘述。
此刻他已經無法忽視阮綏音身邊某個沒有姓名、卻有著一定存在感的人,他在陳帆的敘述中剛剛出現不久,便吸引了梁亦馳的注意。
“這個保鏢,你之前似乎沒有提起過。”梁亦馳說,“關於他,你知道些什麼。”
“我只知道在我成為rcury的助理很久之前,他就已經是rcury的保鏢了…”陳帆說,“不過後來,我聽楠姐、就是rcury的經紀人蔣楠聊起過當時僱用他的時候發生的一些事。”
梁亦馳來了興致,做了個“請”的手勢:“展開說說。”
醜陋是一種原罪。
彼時段奕明決定為遭到私生粉跟蹤的阮綏音僱一位貼身保鏢,並由阮綏音親自選擇。
而來到公司,撞見那個來應聘保鏢、卻因為臉頰大片燒傷疤痕而被經紀人拒之門外的男人時,阮綏音那麼想。
“抱歉啊這位先生…我們rcury是公眾人物,要出席很多大場合,身邊的工作人員也是有一定的外形要求的…實在抱歉。”
更別提他還是個因為在火災中聲帶受損而無法發聲的啞巴。
經紀人蔣楠說得很委婉、足夠禮貌,但這並無法消減歧視的意味。
男人似乎早已習慣被這樣對待,微微頷首,隨即轉身要離開,卻迎面撞上了身後的阮綏音。
他很高大,身材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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