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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花:“那是以前,我又沒有嫁給他!他總是糾纏我。”
邵兆龍便對尹子恆道:“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輸不起啊?男未婚女未嫁,分手了就分手了,你這樣,可就太不是男人了。”
尹子恆見何花還是趴在邵兆龍身上,便也失去了理智的道:“那是老子的事,我在何花面前可以裝慫,但是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邵兆龍:“我是她現任男友!合法的!告訴你,你要是不走,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邵兆龍一手撐傘給何花遮雨,一手便要去掏手機了。不想,尹子恆突然衝了上來,對著邵兆龍就是一拳,邵兆龍撥開了尹子恆的拳頭。
……
這尹子恆自然不知道,他豈能知道,他居然對一個拳神動拳頭,那邵兆龍一撥之下,尹子恆手骨寸斷……驚愕地表情,完全是掩蓋了痛苦的模樣。躺在水地裡,血,便流在了臉面前了。
那不是邵兆龍打出來的血,而是臉上那血痕還在繼續留著的血,那血口,卻是何花造成了的。
身心俱傷,尹子恆望著何花,何花沒有阻止邵兆龍,但是也沒有讓邵兆龍繼續動手,何花走到尹子恆跟前,沒有好氣地道:“你要是敢再來找我,我就報警!”
邵兆龍居然便是摟著何花的小蠻腰,走了。
尹子恆的手,此時應該是劇痛的,但是,尹子恆無法感知了。那種撕心的痛,尹子恆終於等來了。何花的決絕,也算是給了尹子恆一個交代。
看著何花小鳥依人地依偎在邵兆龍身上離去,尹子恆突然……吐出一口鮮血,嘆出一口氣來。
這段情,折磨的他早已人不人鬼不鬼了,當初也算是極為帥氣的小夥子,如今方才二十四歲,已然那是一種步入中年的神態了。疲倦,居然讓尹子恆就那麼地在這風雨交加中,在這體育場上睡去了。
……
一個月亮般大小的東西,忽然劃過天際,尹子恆看著它消失在夜幕中,此時,風雨已然停止,渾身浸透了的尹子恆,躺在地上,卻渾身發燙了起來。
多年的坎坷,加之這段孽情的打擊,讓尹子恆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臉上的疤痕,雖然不似毀容一般的厲害,但是,也讓尹子恆再也不能算是英俊的小夥子了,而只是那麼普通那麼普通的長相的一個普通的人了。尹子恆縮在出租房裡,整日的不出,如同修煉般地就縮在房子裡,不知道外面的歲月,也不知道這都過了多久了。
高燒,讓尹子恆出現太多的幻覺。
而當最後,彌留之際,尹子恆突然感到不值了。就這麼死去,太不值了!現在,回想起來何花的點點滴滴,何花完全是在玩弄自己,不錯,何花從來沒有打算要嫁給自己,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何花對自己是動情過的。
不錯。尹子恆肯定這點。
這間出租房裡,一面衣櫃鏡子,對著床頭,其實,這是不好的,迷信的人肯定不會這樣擺放。而這都是屋子裡原來的擺放,尹子恆沒有動過。他的錢,能租下了這間房子,也算是夠幸運了,想來,多少天沒有吃飯了,尹子恆的口袋裡,卻是那麼地乾淨。
……
遙遙地突然一種幻覺,不知是尹子恆餓的還是高燒燒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幕,似乎,那鏡子開始了回放什麼,如同電視一般,尹子恆看過去……
那是半年前了……尹子恆做公交車,一個孕婦上來,尹子恆沒有讓座,他心想,自然有別人讓座,要麼,都不讓座,我又為何讓呢。善良的尹子恆突然覺得,自己變了。現實和幻境開始重疊。是啊,我本善良的,為何那次,偏偏不讓座?
孕婦就站在尹子恆的座位邊……
突然一個急剎車,孕婦跌倒,當場便是血流滿地……交通堵塞,司機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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