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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斌倒是大概猜到了一些事,但他不能說,「嗯,有機會我會問問的。」
另外一邊,沈彎和楊少濟到宴會廳時,楊少濟就被母親領去見了人,沈彎不是很喜歡人多陽氣重的地方,只好避去了一側。
走在她後面的「沈彎」注意到這些後,見在場連個認識她的人都沒,越發肯定這女人是個上不了什麼檯面的人。心裡的優越感讓「沈彎」同人聊天時,故意站在那女人的不遠處,和那些女孩子們聊起珠寶首飾來。
女人之間的話題這些包含了一大半,再加上那些女孩子們也有捧著她的意思,也就都順著她的話題聊,更有誇張些的,更是將「沈彎」上上下下都誇了一遍。
「這些都是尋常東西而已。」「沈彎」抬手撩頭髮到耳後道,「要說我最喜歡的還是我爸送我的這塊表。其他的都能用金錢衡量,這塊表卻不能。」
當別人問她價格時,她學著藺直的樣子輕描淡寫道:「東西不貴,就八百多萬。」
這價格一出,自然又收穫一堆吹捧,而更讓「沈彎」虛榮心爆棚是,她見到那個女人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腕錶上。
第25章
故意抬起手腕,「沈彎」自動把女人的眼神理解為了嫉妒。畢竟名錶無論從格調還是價格上來說,都遠超俗氣的黃金。
在沈彎看著假貨時,楊少濟不知從哪鑽了過來,坐到她身邊道:「你倒好,一個人躲在這清靜。」他剛剛被他媽領著走了一圈,灌了一肚子的酒,現在酒都還在肚子裡晃。
他說完,見沈彎沒回他話,不由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在看什麼,這麼專注。」
沈彎收回目光,若有所指道:「在看人炫富。」
「這個啊,」楊少濟卻是見的多了,「習慣就好。人越是缺少什麼就越喜歡炫耀什麼,哪怕是這樣的場合,有一大半也還是普通人,見多也就不怪。」
「你說得對,」沈彎點頭,「窮兒乍富,才會控制不住想到處炫耀。」就那麼一塊表,假貨卻把它當成了自個兒的底氣,可見她從前大機率不是什麼有錢人。
楊少濟書讀得不多,不懂沈彎這句『窮兒乍富』是什麼意思,只當她在說暴發戶,「都是這樣的,哪怕是我也一樣,我現在都恨不得把我用國寶喝過藥的事告訴全世界。」
但可惜這話不能亂說,說了很可能會給沈沈帶來麻煩。
「是,人的本性是藏不住的。」沈彎換了個姿勢,從她這角度看過去,假貨的一言一行她都盡覽無餘,「就算再會偽裝,也都會露出破綻。」
楊少濟這會兒聽出點味道來了,「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話裡有話。」
沈彎卻朝他抬了抬下巴,「有人來了。」
楊少濟扭頭一看,卻見是孫同宇同一老頭子走了過來。這老頭子楊少濟不認識,但見到孫同宇跟在他後頭,他大概能猜到是誰。
「是盧大師嗎?」楊少濟站了起來主動伸手問好,「您好您好。」
盧大師手同他淺淺地握了下,視線卻落在沈彎臉上,直言道:「這位小姐戴的臂釧是唐金吧。」
聽他這帶了三分質問的語氣,沈彎半點不懼,「不愧是盧大師,鑑賞功夫竟爐火純青至此,不需要過目就能辨別出年代。」
「這倒不是我鑑定功夫好,而是很不湊巧,這段時間我鑑定過的幾樣唐代金飾風格都是如此,想來應該是同一批匠人所制。」盧大師眼睛盯著她道,「同朝代同一批匠人製作的古物同時在世面流出,除了某種情況,我這還是頭一次見。」
至於某種情況是什麼情況,稍微玲瓏些的,都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沈彎避開了這點,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誰也不知有多少珍寶流落在民間,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件好事。」